张玲儿说:“你自己想想,他既然当面和你谈了这件事情,那就说明他不怕你知道,也不怕担心你有所准备,可这件事情你知道了相当于咱们的同行都知道了,他要是让你活着回去,他再要施行计划咱们肯定就会有所防备,所以他肯定留不得你。”
我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不过这件事情我自己早晚也能想明白,但是没有张玲儿反应这么快,现在看来我确实应该有所防备,这件事情要是等到胖子他们回来,好好再商量一下才行。
可是,胖子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想着,我就不由地看向了另一边,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也不知道里边的情况怎么样,但肯定知道有一定的危险,只希望他们可以化险为夷。
吃完饭,张玲儿有意无意地往我身边靠一靠,这里的气候就是这样,一到了晚上就特别的冷,很快她就把闹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以前只有琦夜会是这样,我就有些做贼心虚打量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关注我们两个,也就算是放心了。
“小哥。”忽然,张玲儿叫我。
我问她:“怎么了?”
张玲儿说:“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
我苦笑了一声,说:“难道咱们就一直生活在这荒漠之中?”
张玲儿坐直身子白了我一眼,说:“你也开始油嘴滑舌了。”说完,她又把脑袋靠回了肩膀说:“你知道我的意思,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只要有你有我就好。”
我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这话我要是再听不明白,这二十多年也就白活了,其实胖子以前说的都是对的,而我作为当事人感觉的更加明显,自己虽然不帅,也没有什么家族,但是贵在人品没问题,所以同行当中的几个女人,或多或少都对我有好感。
但是,我这个人就是死心眼,一旦认准一件事情,那就会一条道走到黑,我有一种非琦夜不娶的勇气,即便和张玲儿发生了关系,但现在有几个男人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除非那是没本事的男人。
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不同意我这样的观点,但试问一个二十多岁,身价又过亿的男人,还是一派的掌门,还有那么多的铺子,绝对可以说是年轻有为,身边要是没有几个女人,那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从一而终的男人,那只有在荧幕中才会有,现在很多的小说当中,也不可能只有一男一女来演绎整部故事,而且在中国古代男人就三妻四妾,那么传统的古代都是那样,更不要说是现代了。
当然,我这并不是赞同男人搞婚外情,更不是告诉每个男人都应该和多少个女人发生那种关系,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也可能是在给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找借口,反正现在我的脑子里边在不断的乱想,心里就好像有一头小鹿乱撞似的。
我们两个人就互相依偎着,想着各自的事情,谁也没有再说话,一直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好像又开始做梦了,但这次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只是记得那是一个噩梦,我是被梦惊醒的。
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看表,是晚上十一点钟,也就是说胖子他们在眼前的宫殿里边有足足一天了,而霍羽他们也进去了半天的时间,琦夜也进去了足足有八个小时。
我知道这已经不是这所宫殿有多大的问题,可能是他们遇到了非常棘手的状况,要么是全部出了事,要么就是被困住了,我宁愿相信是后者,如果真的都出事了,那我能接受那样的结果吗?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我想自己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不知道是谁来这堆篝火添加了木材,要不然这么长时间早就灭了,而我们两个也早就被冻醒了,看着张玲儿熟睡的模样,那恬静的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似的,我犹豫了片刻,便将她轻轻抱了起来,把她送回了帐篷的睡袋里边。
在我刚把她塞进睡袋的时候,张玲儿忽然伸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不等我反应,她便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但是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而脸上却露出了非常满意的表情。
离开了帐篷,我独自一个人靠在一座岩山上,看着远处的一片黑暗,点起了一支烟,烟头的亮点忽明忽暗,却好像海上船只希望看到的灯塔,那是在照亮船只进入停泊港湾的信号。
烟刚刚抽到了一半,我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靠近,那个人拿着手电,光亮一直照向我,所以我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相貌,甚至连是男是女都没有办法判断。
等到这人走了过来,先是笑了笑,然后说:“我说过不要深入,可是你们谁都不听,现在全都出事了,那也怪不得我。”说着,他就把手电关闭了。
在适应了没有光亮之后,我才看清楚这是个男人,而且我和他是第二次见面,至少我是第二次见他,他就是那个让死去的哈汉叫我和古月谈话的那个神秘男人。
我凝视了一会儿他,问:“你到底是谁?”
那个男人说:“如果我能告诉你我是谁,那就不用等到这一次见面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你来干什么?难道是来看我笑话,或者是来证明你曾经说的都是真理吗?”
男人笑道:“我没有这样想过,我之所以再次出现,还是想要劝你一次,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以前去过的那些地方,这里充满了神秘和诡异,很多东西都不是可以解释的!”
我也苦笑道:“上次我都没有走,这次我的朋友们都进入了里边,你觉得我可能自己一个人回去吗?”顿了顿,我说:“如果他们都出了事,我更加不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