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不说话,显然这类问题都不会回答花颜。
花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不拿人的性命为难人,摆摆手,“行吧,你下去吧!”
玉漱转身走了下去,但没离开,守在了门外。
花颜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揉搓着手里的手炉,坐了一会儿,干脆抱着手炉起身,躺去了床上。
她虽然昏睡了七日,但是被强制喊醒,浑身疲软,闭上眼睛,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玉漱听到里屋的动静,探头看了一眼,见花颜自己上了床,很快就睡了过去,她撤回身子,躲离门口远了些。
一个时辰后,天色将黑时,统领回到了院子。
玉漱站在门口,恭敬见礼,头也不敢抬。
统领径直穿过画堂进了屋,屋中光线昏暗,未曾掌灯,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花颜,均匀的呼吸声从帷幔内传出。
他瞳孔缩了缩,寒声吩咐,“掌灯。”
玉漱立即进了屋,掌了灯,屋中顿时亮了起来。
统领走到床前,伸手挑开帷幔,花颜大概是身上盖的少,她很冷,眉头皱着,缩成一团。他看了片刻,寒了眸光,冷怒,“怎么侍候的?再拿一床被子来。”
玉漱看了一眼屋中烧着的地龙,想着那一床被子不薄,当此时也看到了床上花颜缩成一团,赶紧应是,立即去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花颜眉头似乎皱的更紧了,像是很不耐烦被吵到,伸手将被子往上一扯,蒙住了脑袋,继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