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心理医生的建议,季珩早晚都会催眠自己一遍,“我不是gay我不是gay我取向正常我取向正常。”
在八年前的那次“意外”发生后,他的性功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障碍,中医西医都花大钱看了一遍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两方一合计,都认定他是心病,建议去找心理医生治疗治疗。既是为了逃避也是为了面子,季珩索性便选择了出国治疗,跑到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打算重新生活。
在此期间也不是没有差点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刻,金发碧眼的S型身材女郎都已经被他的口舌拨弄得娇喘连连了,但他的下身还是平静地如休眠的火山,看似很有潜力,实则毫无动静。
因为往往在这时候,他的脑海里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浮现一张少女冷笑的脸,那神情七分嘲讽叁分怜悯,如同一桶冰水将他从头淋到脚。此后,就连难得春梦里与女郎进行亲热,细一看那脸还都是同一张。
一开始他自然也不肯跟心理医生说实话,久了才将心病开始的症结指出。
他永远也忘不掉那个午后。
在校园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一角,隐蔽的灌木丛后。炮友具体是哪个女生他已经忘了,但还记得前胸风景十分宏观,虽然也没抵过地心引力的作用,一解开前胸扣变成了下垂的橄榄型。
本来他是打算带她去酒店开房的没错,但对方却提议寻点刺激的,还没有被巨乳服侍过的季大少脑一热就跟她滚到了灌木后。
肉棒被绵乳整个夹住,阴囊紧贴着乳球的边缘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而露在外头的一节紫红色的龟头也被唇舌好好服侍着,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腰不住地往上顶的时刻,旁边的灌木丛里突然传出了一阵簌簌索索的声响。
“欸欸,我的眼镜掉哪去了,这又是什么鬼地方啊!”是一个女声清脆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连这里都会有人经过啊!虽然冒着会被看到的风险,一瞬间放大了感官快感没错,但是会被人看到生殖器的羞耻心还是此时拉响了警报。
季珩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默默在心中祈祷那人快离开,却不想下一秒一个人头竟然从旁边的灌木里“唰”地探了出来。
少女生着一张清秀生涩的脸,满脸朝气一看就是刚入学的新生,而此时此刻她即将要被眼前的画面所玷污纯洁的灵魂,继而爆发刺耳出尖叫。
只是以上画面均未发生,反倒是他在倒吸了一口气后颤抖着将精水射了出来。
而接下来他睁眼看到的画面则是变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噫——”少女不眨眼地盯着他发挥失常的早泄部位,发出了鄙夷的声音。
“原来鸡巴长这样啊,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