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怎么哄?”徐长安双手抱臂,气定神闲地问。
“你说怎么哄?”周最斜了她一眼,痞气十足,掰着手指头一一给她列举,“亲亲抱抱举高高,还有某项成人运动,随你选!”
徐长安:“……”
“流氓!”徐长安啐一句,站起来,“我去洗个脸。”
“不许走!”周最一把扼住她手腕,用力往前一带,她重心不稳,又重新跌入他怀里。
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下面,“你今天进了狼窝,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徐长安:“……”
两人贴得紧,气息相互纠缠。
她怔怔地看着他,眸光清澈,一双睫毛密而卷,仿佛两只振翅而飞的黑蝴蝶。
浴袍松松垮垮,锁骨精致,往下风光无限。
周最垂眸看了两眼,眸色渐深。
少年居高临下,眼神汹涌。不再嬉皮笑脸,也不再插科打诨。他清俊的面庞之下又似乎很严肃,充满了掠夺和野性。
周最从来就是多面的。她一直都很清楚。而她也似乎一直都在不断解锁他的多面性。
就像是洋葱,一层层剥开他的表皮,一点一点去探寻他的内心。
不过他和洋葱不同。洋葱是没有心的。而他多面的表皮之下,有一颗滚烫炙热的内心。这颗心装满了她。
少年把脑袋埋下,阴影投射下,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快速撞入鼻腔。
她轻轻把眼睛闭上。
吻细细密密,温柔缱绻,又极尽耐心。
徐长安觉得享受。尽自己最大的热情回应他。
渐渐的那吻变得炙热,变得霸道,犹如疾风骤雨席卷一切。她被横扫了干净,体无完肤。
少年的胸膛沉而硬实,越来越烫。
他不安分的手也开始四处游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浴袍的带子就被解开了,胸前春。光乍泄。
徐长安只感觉到一阵清凉。
周最的手盖了上去……
她心尖猛地一颤,条件反射地抓住他手,“阿最!”
这声呼叫让周最如梦初醒。
“对不起!”他忙把手缩了回去。
徐长安脸红得滴血,同时也滚烫发热,臊得慌。
心慌意乱之际,坐直身体,手忙脚乱地把浴袍穿好。
一屁股两人相顾无言,尴尬得要死。
“那个……我去洗个澡!”少年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冲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头就响起了澜澜水声。
听到传出来的水声,徐长安心乱如麻。
她猛地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冷静冷静。
周最在里面待了很久。
再出来恢复如常,神清气爽。
“你洗好了?”她迎面问。
“嗯。”
“那我去洗个脸。”
她慢腾腾地洗了个脸。整个人这才彻底沉静下来。
周最正在吹头发,嘤嘤嗡嗡的声响不断在耳旁回放。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来给他们送夜宵。
周最饿了,吃了不少。徐长安几乎没怎么下筷。
“你要是睡哪儿?”这个问题徐长安纠结了很久才问出口,因为一直不见周最走。
周少爷无比自然地说:“我就睡你这儿。”
徐长安:“……”
说完睨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咱俩也就盖着被子谈人生。”
徐长安:“……”
反正他今晚是赖上她了,撵都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