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问你下意识的否认,紧接却着想起休假两天你和小黑乱搞胡来的那些事情,顿时有些心虚:啊,应该是我和家里的宠物胡闹不小心蹭到了吧。
小王了然的点点头:这样啊。说完就走了,小王这个孩子就是太实诚了,说啥信啥。
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你闻着路边的小摊顺带打包了点炸串,想着回家和小黑一起吃,这家伙应该是第一次吃炸串吧,明明是现代的妖精却连家用电器都不会使用呢。
天空的夕阳浅浅的打在身上还是能感受到一丝温暖,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回家了,天空带着云卷云舒,自己一天努力的工作下班回家后,还有一个“新婚妻子”在家等着自己,想到小黑你就忍不住脸上的笑容,轻松和被融入的感觉你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你提着手里的东西转过旁边的巷子,走出就是你家小区门口小商场,替小黑购置了几套男装和内衣裤,一开始店员问你需要的尺寸你脑海里比划着小黑拥抱你时完全覆盖的样子,在店员揶揄的笑脸面前红着脸说了个大概的尺寸,就连男士内裤也是大概的猜测,走出店门你整个人都害羞的要烧起来了。
看的便衣跟在一旁的方珩是妒火中烧,他顺着你回家的道路在沿途阴暗的箱子里埋伏,在你没有丝毫防备的走过来一把捂住你的嘴低沉着声音将你拖入,你的挣扎在高大的男人面前完全不够看,手上的东西却洒了一地,多年前的恐惧阴影涌上心头,绝望恐惧中你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死灰,你不应该放松警惕自己走这条路的,悔恨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方珩察觉到捂着你的手一片停不下来的湿热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但是看着地上那些明显是给家里那个男人买的东西,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离职的弦彻底崩坏。
呵呵呵,不要动哦,这个,你知道是什么吧?你挣扎的太过剧烈的话,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哦。
男人带着热气的陌生声音模糊的在你的耳边响起,金属摩擦的细微声音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在你的耳边,你几乎无法自行站立,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颤抖着定在原地,身后的男人不满的没有听见你的回复,威胁般的将手中的刀顺着胸口滑向了你的退心,你苍白着脸点点头浓重的哭腔从你的喉咙呜咽着颤抖般吐出几个不甚清晰的字眼:知,,知道,你你要钱我可以给,给。
你卑微的希望着这个男人只是求财,但男人冷哼一声用刀猛地一划将你的制服裙从腿间划开,无视你颤抖的双腿和求饶的话语,用那只戴着手套握着刀的手将你的底裤脱至大腿,露出浅色的内裤和雪白的下身。
绝望的噩梦变成了现实,男人没有回答,但他的动作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阴暗的角落再一次成为了你人生的梦魇,男人将你拖到角落更深处,这是连老鼠和蟑螂都不会光顾的阴暗贫瘠之地。
男人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咒语般的低吟着,他似乎戴着面罩一般的东西,刻意压低的声音模糊不清,你不觉得自己是认识他的,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他的目标,你只能哭着在他的手心求饶,但没有一丝作用,男人冰冷的大手在你的身上肆意的抚摸,像是戒断后的毒枭又一次体验到了精神麻痹自杀的快感。
刀具被他丢在了一旁,他的手指急冲冲的伸进你干涸的花穴搅弄着,捏着你的手不满的收紧:给我放松一点,如果你不想我直接捅进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