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慌不忙,食指竖起来放在他唇上,“嘘”了一声,笑道:“小点儿声。”
他试图挣脱那绑着他手的东西,就被她拧了拧臀,他一下子脸色就变了,却看她挑眉:“乖一点。”
语罢,她就又用花穴侍弄肉棒起来。
肉棒泄在花穴里的时候,她正背对着他吃得高兴,感受到那股温热射了进去,听他低吼了一声,笑里多了一份得意。她不管他此刻舒缓下来,捏了捏子孙袋,咯咯笑了两声,看他脸色又变差了一些,反倒更大胆扭着臀吃起肉棒来。
女子身躯的阴影投在墙上,唇微启,曲线柔美的身子不知停歇地扶着身下的人索取着温柔又粗暴的侵入。
不知这夜到了多深的时候,花穴都肿痛起来,她自己也终于支撑不住,把肉棒放了出来。自己摸了摸仍旧平坦的小腹,却因为许多白浊的射入感到胀起来,从肉棒上起身的时候,花穴里塞满的白浊和粘腻春水就缓缓滴了下来,落在他腿上。
秦绰被她绑了手,但此刻肉棒还没宣泄尽,眼神不善盯着她,谢星摇现在回过神来,没有方才那般情欲上头了,才胆怯起来,然后乖乖伏在他胯间,用手上下套弄着,等着一股白浊泄了出来。
秦绰闭上眼总算是舒畅了,本想让谢星摇给自己解开,睁眼却看到她呆呆看着顶上还有一抹白浊的肉棒,好奇探究的眼光让他立刻皱起了眉。
“你做什么?”
他才问出口,就看谢星摇又上了手。
她趴在床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套弄着肉棒,看着她在自己手中重新变得硬挺,变得狰狞凶猛,变成在她花穴里那副痴缠不尽的样子。泛红夹杂着青色的肉棒虽然粗壮,仍旧干净秀气,在空中被她套弄时,显得脆弱。
“原来它在小穴里的时候,是这样子啊。”
她笑着,双腿都抬了起来,在空中轻轻摇摆,低笑着看肉棒在自己掌中挣扎,身下的粗喘让她心旌摇曳,专程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说:“夫君喘得真好听。”手上就更不放过。
“谢星摇!”秦绰忍不住喘息声,被她把持得没有半分退路。
反正已经惹他生气了,倒不如现下快活个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样想着,谢星摇就更肆无忌惮了。
秦绰不记得折腾到多晚,在她手里那根东西也泄了好几回,她变着花样儿逗着那东西,肉棒开始变得胀痛,秦绰被她捏的难受了也忍不住皱眉。
“疼吗?”谢星摇赶紧问,被瞪一眼之后缩了回去,用唇包住龟头,又将每一寸肉棒吻过,把肉棒扶着在自己的乳上揉了揉,柔声说,“亲亲就不疼了。”
她把人磨得再也没有翻腾的力气,到最后她的手都酸疼了,才终于放过他。
看着他躺在床榻上侧过脸,面上是挡不住的疲惫,她的手上和他的小腹上是一股股白浊。
她轻轻吻上去,在缠绵的吻里让他闭上了眼,浅浅睡去。她又亲了亲深凹下去的一双眼睛,一点点勾勒着他的面容,闻着他身上那股苦药味儿,眷恋轻柔更多,趁着他睡得熟,一直盯着他看。
她感到一阵腰疼,自己揉了揉,下床打了水来清理着两个人身上的痕迹。
“阿星。”
他在梦里叫了一声,将她搂进了怀里,她应了一声,身躯相合,听着他的心跳声。
长夜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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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绰绰的忠告:你说你又打不过她,没事儿搞那么多花的欺负人干嘛,这不作吗(拍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