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绮用手掌紧紧捂住嘴巴,将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叫声。
他又狠狠地抽插了百十来下,突然闷哼一声,随后她的那处被狠狠地灌上了他的白灼。
......
事毕王绮穿着衣服,见他又要走出去赶忙道:“又要不告而别吗?”
江清平停住脚步。
“我该如何做才能令你释怀?”
江清平转过身子,形容神态又带上了轻弃,他缓缓走近王绮,将她一步步逼退至池边,阴恻着声音道:“你把命赔给我。”
王绮的心像是倏地被打入了阿鼻地狱,她颤了颤身子,抬首一字一句的问着:“把命赔给你?”
江清平见她生出了真切的神色,怕她与他当真,只冷笑着看她并不搭言,却见对方亦冷笑出声:“总归是在这里苟且度日,便是给了你也不可惜。”说罢,脚步急急后退,跌入池中的一刻,她看到了他瞬间惊惶住的神色。
她并不会游水也并不想赔给他性命,她不过想卸去他面对自己时的阴冷面具,想以此博取他的爱护怜惜,在此之前她试过逢迎顺从、试过坦露真心,如今只能行此方法。她其实是怕水的,池水灌进来时她压抑的难受,竟真有要送命的压迫感,模糊间,就见岸上男人毫不犹豫的投进了池水里,下一瞬她便被举到了岸上。
江清平将她救出后就跃身上岸,他早在惊惶后的一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图,此刻将她救上岸来后,心中就汹涌起怒意,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倒是肯以命相搏。”
王绮抬眸看他,面上竟无有被戳破的窘迫,反而唇角勾出了笑容,“你方才是害怕了。”
本是沙场饮血的叱咤将军,此时竟因这句话脸色霎变,眼睫跳动几下,神情狼狈起来。
王绮垂下眸子,抚着胸口咳了几下,胸口的疼痛让她忽然觉得,中伤自己来换取怜惜实在可笑。她缓缓起身,垂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神情厌倦,“古来女子出嫁都是要回娘家省亲的,明日我想觐见陛下,求旨回越国。”
江清平瞳孔倏地一缩,留下一句“你敢”,便狼狈着离开了。
之后几日里,江清平便似心虚般的,再没在王绮眼前出现,只常常隐身在院子阴影中觑她。两年间,他每每回忆起她与自己逢场作戏假意逢迎,每每想起她大婚那日负他而去,都气恨的想将她抓回来掐死,而如今将她困锁在身边了,他的心境却有了变化,他想纵是她对自己虚情假意又如何,左右他是逃不开她,便是她对自己假意逢迎一辈子,只要在他身边他也可甘之如饴。
如此想着,江清平觉得浑身上下松快了很多。
……
王绮近来身子疲乏,看着门外梨树上尚未长大的酸梨子,只觉想吃的很。房中侍女见她心情厌厌,食膳也进的不多,便劝她在府中闲逛透气,王绮想着自己确实是在院子中呆久了,便叫院中侍从安排车马,往西原茂山的父母陵冢去祭扫。
马车方行出城门两叁里,便听车后有迅疾的“哒哒”马蹄声,接着马车骤然停下,差点将王绮从座椅上摔下去,下一瞬,车帘被倏地掀开,泄入一车刺眼的阳光,江清平背着光线的面容看不着真切,却仍可感受到他滔天般的怒意,王绮被吓的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绢帕。
王绮尚未想清他震怒的缘由,整个人已经被他一手揽上了坐骑,下一瞬他扬鞭策马,马儿便如风如雷的奔驰起来。王绮与他相对坐着,整个人紧紧闭眼搂抱着他,待两人行至流水淙淙的野地,江清平才勒马而停,将她纠扯下马去,王绮挣扎着要起身,他却突然挥动起手中玄色马鞭,直直抽在了她的双腿上。
王绮只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自双腿传至四肢百骸,她下意识的抚住腹部,抬头凌厉的看他。
江清平面部已怫怒的扭曲,他甩掉马鞭,欺身上前将她的薄绸撕扯开,王绮惊惧的推搡着他,却怎能动他分毫,就见他低头狠狠咬上她的隆胀,近乎疯狂的质问:“你去哪里!”
王绮慌张的推搡着他,“你干什么,你魔怔了!”
他一把将她的下裳掀开,对准了她的私处,抬腰一挺便要挤入,“我是魔怔了,我早该一剑杀了你!我问你,你偷偷叫人赶车出城干什么,你瞒着我出城干什么!”
王绮急急收缩,他便只挤进了一小段顶部,正又待发力挤入,便听王绮哽咽着喊道:“清平我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