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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沈清被苏远藏起后的二三事(2 / 2)

他轻笑着“嗯”了声,垂眸沉吟良久道:“父亲在世时曾予我议过一桩亲事……当年我被父亲遣去西关传信,途经雍州遇上敌军围城,那家小姐本是从小养在乾都里的纤弱女儿,却能临危不乱亲披战甲,凭着耳濡目染的兵法奇技守住了城池,当时我不敢误了父亲吩咐,硬闯城关,她恐放了我扰乱民心,生生将我捆在城门边的树下,”说到这他呵呵笑了几声,“不过我从未恼恨过她,只感慨她看着娇弱矜持,内里却是个刚强果决的,我心里暗暗倾慕她,回去后就求请父亲为我提亲,但她是个自己有主意的,瞧不上乾都的弱质公子,说亲的宾客没见到家主就被她打发了。”

我下意识道:“许是那家小姐觉得得罪过王爷,恐嫁过去后被夫君刁难,不见得是心里不喜王爷的,王爷俊逸倜傥又有显贵出身,那小姐许早就倾慕王爷了。”

他眸光一闪,拉过我的手急急问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我眯眼一笑:“妾身以己度人,猜猜罢了。”

……

他自听了我那些话后愉悦的很,我低头给他撩水擦拭,他就拿眼睛不住的扫着我,我抬头与他对上,他又有些慌张的移开。

我不经意间鬓角又一缕发丝垂下,随着擦拭的动作一下下的扫过他绯红的肌肤,他身子僵了僵,打量着我的眸色深重起来。

濯洗干净后,我又待服侍他穿衣,他粗哑着声音,在极力克制般的说不用我伺候了。

我如释重负的福了福身子,转身将走,却被他下意识的拉扯住,我回头看他,他也一时怔愣,两眼却直勾勾的要将我吃了般。

我紧张之下直接甩开了他的拉扯,急走去门边,将拉开些门缝,他炽热光裸的后背就贴了上来,只听“砰”的一声关门,我已然被他紧紧缠靠在了门板上,我紧张的心怦怦直跳,下意识的推拒着。

他倏地松开桎梏着我的手,我将觉得松缓,就被他扳过了身子。他低下头轻轻抵上我的额头,幽深的眸子像要将我吸进去,我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只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手下扒着门板直往后缩着,他揽住我后退的身子,一使力就将我贴上他光裸的胸膛。

我一下子失了平稳,情急下直接叫了声“苏远”,尚没有说完,就被他按着后脑急切的吻上来,柔软的舌头探伸卷起我的,水乳|交融间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我脑子晕晕涨涨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得靠他揽着我的手臂才堪堪站稳。

他粗喘着气,含吮着我的双唇,模糊不清的问着:“你心里有我吗?”

我的心落了一拍,心中明明有了模糊的答案,却被他热烈的气息烫得开不了口,手却不自觉的搂抱上他的腰身,主动与他纠缠起来。

他似得了满意的回应,倏地将我腾空抱起放在桌榻上,埋首进我的颈窝间细细密密的吻着,就待我最后一丝神思将化成气前,他亲吻着我半裸的胸口一声声唤着“清儿”。

我只觉被凉水浇了般一下子清醒过来。

季妈妈一直称我“安娘”,他这声“清儿”唤的可是他爱慕过的那位贵家小姐?

他抬起头来眼神迷离的扫过我的面庞,见我面色冷清,也是一怔道:“你不愿意?”

我一个被他养着的外室,本就是该事事顺他的,可我心中酸涩,如何也说不出讨好的话了。

他终是将我的衣衫拢起没再继续。

后来我随他乔庄去吃城里的聚丰德,听了一耳朵说书的才知他口中的“清儿”就是乾国赫赫有名的巾帼女儿沉清。

我心道这般绝代人物,难怪苏远念念不忘,暗暗慨叹着自己要是他爱慕惦记的沉清才好。

待后来某日我恍惚记起前尘旧事,回想起父亲反逆家族尽散的悲凉结局,剖心裂肺般的绞痛下,才知当初忘记前尘,让我做个卑微渺小的平常女儿反是上天的恩赐。

他是乾国的皇弟永庆王,身份尊贵却也极易为皇权忌惮,若被人发觉他偷偷的藏起了本应伏法受诛的逆臣之女,怎能与反逆的罪名撇清。

以前我只当自己是他养着的外室女子,尚能心安理得的待在他身边,他疼我爱我我亦倾慕着他,但忆起本来身份后我如何能让他冒险换我一生安稳。

这日偷偷将他给我的御赐玉牌包起,连着一封书信掖在他枕下后离开了。

我往前从没自己一个人行过路,也不知将来该如何立世,但他拼上性命救我一场,我总要活下去。

方行了七八里路,在济州城门边的一处茶摊上,我就被苏远并一众护卫寻了个正着,他微抿着唇角,眸中带着焦急,一把扯过我的手腕道:“留了封信便要走,你一个女儿家纵有几分伶俐,还能安然无恙的自己活下去不成。”

他见我不说话继续道:“当初你本就是接了皇兄之命去劝降你父亲的,我后来藏下你,皇兄自然也是知晓默认的,如今你待在我身边,他人岂能不知有皇兄授意……”

我垂了眸子道:“我如今知晓是皇上开恩容我一条命,便免了往后的提心吊胆。只是我终不能以本来身份存世,你是皇家贵胄,将来要娶妻纳妃绵延皇嗣的,我是逆臣之女与你终是没有缘分,强留在你身边也不过是得一刻的镜花水月……”

他眼睫微颤,直直将我拉进怀中,轻了轻嗓子,附在我耳畔道:“皇兄能以子胁迫娶得皇后嫂嫂,我自然会以他为先表。”

我眼睛眨了眨,尚未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便被他揽腰扛上马背。

他将我一路扛回王府的卧房,神情肃穆的解起二人衣物,用着颇是认真的口吻道:“往前我总顾忌你的意愿,却是早该行事了——你可愿意?”

我不明白他的意指,他有些着急,低头狠狠亲了我一口,我全身仿佛被击打过的一阵酥麻,望着他含情的眸子,好似明白了他的意图。

我便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他眸中的星光被瞬间点亮,身子猛的压过来,我往前只当他是弱质公子,却从不知他力气竟也如此大,甚至在我受不住他一下下的猛烈撞击时,能单手捞过“临阵脱逃”的我。

我一边被他摆弄的几近哽咽,一边质问道:“你那日被我在大街上推搡是不是装的?”

他狡黠一笑,身下动作加重。

……

不过数月,便有了皇帝赐婚永庆王与济州沉家的嫡女的旨意,如此敷衍了事的掩饰下,乾都贵胄们才恍然悟彻沉清与苏远的纠葛缘分。

大婚当日,沉清凤冠霞帔楚楚动人,念起往日旧事问道:“当年我不懂事赶了苏家说亲的宾客,后来我父亲多次赔礼说亲,你怎也没答应过。”

苏远道:“你这样夺目的人,本该配当世的英雄,我当时总想闯出一片男儿天地后再求娶你,然我皇兄势强,我虽是他的同胞弟弟也忌惮着萧墙之祸……只是我次次盘算周旋,却错过了求娶你最好的时候。”

沉清双目看着灯火摇曳的龙凤喜烛,温情一笑道:“所幸你我未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虽然看起来圆满,实则是残破结局下的“求全”,沉清当年顾忌着得罪过苏远不肯嫁他,苏远顾忌的就比较多,他当初瞧出沉构的反逆心思,且有机会在沉构反逆前娶了沉清,古代有出嫁女不随母家连坐的法律制度,若苏远娶了沉清起码能保她一命,但他顾忌着萧墙之祸也怕沉构利用他犯上作乱,宁愿冷眼旁观,幸好最后的最后苏远肯冒险一搏,两人才有了看似“圆满”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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