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飞与文泽才却兴致勃勃地开始择青菜了,吃了这么多天的鱼,得吃点炒青菜刮刮油。
当夏母拿着文泽才所需要的东西过来时,正是晓晓和阿南报名的那天,也幸好老巷口离晓晓他们的学校不远,所以当赵大飞找过来的时候,文泽才便回去了。
“大师,这是您要的三样东西。”
夏母拿出一张纸,以及两个小瓶子。
纸上写着的是夏直的生辰八字,透明瓶子里面是一滴血,另外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面则是男人的精华。
文泽才看也没看那个白色瓶子便道,“这东西不是夏直的,也不是我要的东西。”
夏母闻言脸色一白,“什、什么?!”
不是夏直的东西,那里面会是谁的?!
夏母又急又气,她不敢想自己的儿媳妇是从哪里得到这瓶东西的。
文泽才叹了口气,“我要这东西其实就是个幌子,那天我看郭月月的神情有些不对,便起了疑心,这东西不过是我试探她的罢了。”
夏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扯了扯嘴角,“大师,你放心,我会一定会回去问清楚的!”
这几天她一直在找当年和夏直走得近的人,可好多人都没问题,她倒是没怀疑过那时候还是干女儿的郭月月。
“只要真正下术的人能找到,我只需要他的精血,便可在十五那天为夏直解术。”
夏母大喜,连连点头。
“多谢文大师!”
郭月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夏家的时候,敏锐地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儿。
客厅里没有夏直平时看电视的身影,倒是有夏父与夏母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等她回来。
郭月月抿了抿唇,放下书袋笑道,“爸妈,怎么也不开电视,这么干巴巴地坐着?”
夏母回过头,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坐下,我们聊聊吧。”
郭月月听到这话,觉得更不对劲儿了,可她也没表现出来,而是一边往沙发那边走,一边笑问道,“怎么不见直哥?”
“他被国祥带出去玩儿了,”夏母说着便将那瓶白色的瓶子放在郭月月的面前,“月月,你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吗?”
看着那白色瓶子,郭月月的心顿时像坠入深海似的沉闷,她偷偷打量了一番夏家夫妇的神色,最后强撑道,“妈,这、这不是您让我去弄的吗?”
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文大师要的是夏直的,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夏母颤抖地伸出手指着郭月月追问道。
郭月月一愣,抬起头大叫道,“妈,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我能去弄别人的吗?!再说了这怎么不是直哥的了!那文大师说话也要有证据啊,怎么能张口就来,这不是毁我名声吗!”
说着,郭月月便掩面哭了。
第73章
郭月月这话倒是把夏母问住了, 文泽才只是说那东西不是夏直的,却没有说为什么知道那不是夏直的。
夏父见夏母发愣, 叹了口气看向还在哭的郭月月, “我问过阿直,他说你们并没有.....也没见过这个瓶子, 月月,我们夏家自问待你不薄, 你要是真知道什么,一定别瞒着我们。”
夏母的眼睛也红了, 她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是啊月月, 我们想让阿直恢复正常,也不完全是为了我们两个老的, 陪伴他一生的是你啊!我们要是两眼一翻走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阿直一辈子啊。”
郭月月闻言, 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她抽噎着,“我知道,我能明白的,可那东西确实是直哥的, 我、我没有去找其他人,我对天发誓!”
说完,郭月月便抹了把眼泪跑回房间了。
“月月!”
夏母见此连忙起身,准备去房里和郭月月好好聊聊, 可夏父却一把抓住了她,“别去了,她要是有心瞒着我们,我们也挖不出什么话。”
儿子还没好,儿媳妇又被牵扯其中,夏母不禁悲从中来,她大哭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夏父安抚着拍了拍夏母的肩膀,他低声道,“要不,咱们去问问文大师,月月说的也没错,就算不是阿直的东西,可也有个说法啊,不能张口就说这不是。”
文泽才的一句话可关系到两件事,第一郭月月可能与夏直中术有关,第二郭月月可能有婚外恋,不然这东西不是夏直的,会是哪个男人的?
于是第二天,两口子便一起来找文泽才。
他们还没开口,文泽才便笑道,“是来问我为什么说那瓶东西不是夏直的吗?”
夏父与夏母对视一眼,然后连连点头。
“是啊,大师,我回去想了想也不好直接问月月,毕竟这事儿闹不好就会成两件事儿,再说要是她质问我这么说的原因,我要是说不出来,她指责你是骗子,那可怎么办?”
夏母也聪明,将昨天的事儿瞒住了,只是说万一。
文泽才冲着赵大飞招了招手,赵大飞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比夏母昨天拿过来的要更大一些。
“请看。”
文泽才将瓶子拧开,然后放在夏父和夏母面前,示意他们看里面的东西。
夏母有些尴尬,用手戳了戳夏父,“你看。”
都是男人,看了也没啥,可她一个妇人,看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