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田秀芬躺在地上见到这一幕后急忙摇头。
“不要!”
“秀芬!”
文泽才一把扣住田秀芬的下巴,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田秀芬咬下去的时候才不会咬住自己的舌头。
血腥味让田秀芬清醒过来,她满头的冷汗,松开了嘴,看着文泽才受伤的手捂住脸哭道,“对不起......”
文泽才满脸心疼地抱住她,“怎么会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才是,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已经改了,我会对你好,对孩子们好,以前的文泽才再也不会回来了。”
田秀芬哽咽不已,她埋进文泽才的怀里痛哭着,直到很久以后才恢复平静。
“是不是很痛?”
沙哑却又带着关心的声音在文泽才耳边响起。
文泽才将人抱紧,低声笑道,“这算什么痛,我在梦里怎么欺负你的?”
“你打我,还打晓晓,”文泽才不提还好,一提田秀芬就觉得心好疼,“晓晓才三个月大,那么大点儿,可你还是不放过她。”
“你这样想,就在我还没碰到晓晓的时候,夜空里响起一个大雷,接着那道雷便劈在了我的身上,我一醒来就变了,再也不会打你,再也不会打孩子.......”
做了噩梦后,最好的办法不是去逃避,而是换一种思维去宽解对方,只有这样,对方才不会再梦见。
田秀芬噗嗤一笑,往文泽才怀里钻了钻,翁声道,“哪有这么准的雷?”
“当然有!”文泽才垂头亲了亲田秀芬的额头,“当年邵成大将军为一知己怒杀百人,偏偏他家中有妻有子,却毫不放在眼里,妻儿被百姓嘲笑,却同族人轻视,最后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直接一道雷就把那将军劈成了傻子.......”
文泽才一连说了好几个被雷劈死或者劈伤的野史,田秀芬刚开始还认真地听,到了后面哈欠连连,没多久便在文泽才怀里睡着了。
文泽才停下声,小心地揽住她,最后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赵大飞和陈云红刚出房门便看见在院子里给阿南擦脸的田秀芬,陈云红正要打招呼,田秀芬就起来了,她有些红肿的双眼被赵大飞他们看进眼底。
赵大飞与陈云红对视一眼,最后陈云红笑着走过去挽住田秀芬的手,而赵大飞来到灶房看着正在做饭的文泽才。
“有什么话要说?”
被赵大飞诡异的目光盯着,文泽才挑了挑眉,问道。
赵大飞清咳一声,低声道,“你和师娘吵架了?”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文泽才有些奇怪。
“那师娘的眼睛都肿成核桃大小了?”
“昨儿夜里做了噩梦,被吓哭了。”
“啥噩梦这么严重?”赵大飞眯起双眼,有些不信地看着文泽才。
文泽才无奈地放下勺子,“我们真没吵架,她梦见我打她还打晓晓,,明白了吧?”
赵大飞恍然大悟,“你以前下手确实挺狠的,难怪师娘梦见以前后会哭。”
文泽才:.......
吃过早饭后,一行人去了店铺,赵大飞在开门的时候,隔壁铺子围了几个女人,那家是卖馒头的,所以早上的时候比较热闹。
“昨儿夜里我听见乔老大发了好大的火。”
田秀芬与文泽才纷纷皱眉。
“怎么,又打他媳妇了?”
“没有,他媳妇这次也学乖了,居然没回家!”
“哎哟,没回家啊?那不是回来后被打得更惨?”
“是啊,你看今儿个乔老大过来开门,都是他一个人。”
进了铺子后,田秀芬看着面前的布料,居然没有想动手的感觉,文泽才坐在她身旁,“说不定她想通了,跑了。”
“跑?”田秀芬是个女人,更何况乔大嫂与以前的自己有些相似,她能想到对方在顾及些什么,“她不会跑,我想她应该是回娘家了。”
陈云红扶着肚子坐下,“她说她还有个没出嫁的妹妹,我看她就是回去也不会是说离婚的事,可能是让她爹娘过来求情?”
“让她爹娘来求情?”
文泽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田秀芬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伸出手抓住文泽才,对他笑道,“我没事儿了,我信你,我现在的日子就是证据。”
文泽才回握她,正好听见赵大飞和秦勇说话,便过去了。
陈云红看了眼文泽才的背影,回过头低声问道,“你们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田秀芬以前的日子,陈云红是听说过的,毕竟知青里面很少有这么混账的人,别说她知道,就是镇子周边的几个村子都听过文泽才的“威名。”
“没有,是我昨儿见到乔大嫂那模样后,晚上做梦了......”
田秀芬连忙解释。
秦勇黑乎乎脸上带着一抹青紫,一看就是打架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