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人非常紧张。
文泽才摸了摸下巴看向祝老头夫妇,“你们可知她以前有什么爱好?”
祝老头小时候是见过那旦角的,所以他使劲儿想了想后,道,“她喜欢打骨牌,非常喜欢!”
筷子猛地上下摇晃,这是点头了。
“那就再给你烧一副骨牌下来。”
筷子又左右摇晃。
文泽才正要皱眉,就见祝老头凑过来看着那筷子小声道,“两副?”
筷子上下摇晃。
这是同意了。
文泽才:.......
接着那双筷子便跟转了个圈儿似的,然后一根倒在祝兰花的方向,另外一根倒在祝梅花的面前。
文泽才也看明白了,而祝家人的疑惑也得到了答案,“李松要害的是祝大同志,但是你们两人的八字是一样的,要想害其中一人,就得拿到对方贴身的东西。”
说完,他看向祝兰花,“你那天遇见钱宝方和李松时,你是不是装作自己是梅花?”
祝兰花咽了咽口水,在人家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我、我就是想捉弄一下他们,而且以前只要有人来找咱们姐妹,可咱们又不喜欢的时候,就会故意说自己不是兰花/梅花,这样他们就不会缠着我们了。”
“那天钱宝方他们拦住我的时候,叫我兰花,我就摇头没说话,一直看着他们,李松突然伸手扯了一下我的辫子,然后他们就跑掉了。”
说完,祝兰花也知道自己很愚蠢,顿时也和祝梅花一样垂下了头。
“大师,事情还没有解决完吗?”
祝父看得有些糊涂,那鬼也应了他们的话,看样子是走了,还要怎么做才能让祝兰花以后好好的。
“没有,”文泽才摇头,“还得用李松的精血才能解开这个术。”
“这个简单,”秦勇黑着脸站起身,“他住在什么地方?我套他一麻袋,把人打晕就是了。”
敢欺负他的妹妹们,不想活了!
文泽才轻笑道,“那也方便,将这个瓶子拿过去。”
他递过去一小瓶,秦勇接过后从祝梅花那里知道了李松的住址便出去了。
祝母看了眼祝梅花,借口做晚饭将人带到厨房,“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李松做了什么?”
祝梅花的脸煞白,她抿了抿唇,最后在祝母压迫的眼神中低声道,“就、就去过他家一次,他是租的小单间,父母在乡下没跟过来住。”
“去了他家后做了什么?”
祝母气急,抓住祝梅花的手咬牙切齿地问道。
祝梅花抽了抽鼻子,“亲了一下,别的都没有了!娘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那时候我还没听见他们的话呢。”
祝母气得很,给了祝梅花一个巴掌,“给我回屋去!”
祝梅花捂住脸,也不敢多说,垂着头进了房间,那巴掌声还挺大,客厅里的人都听见了。
文泽才假装喝茶,一副没听见的样子,而祝兰花直接起身追着祝梅花进了房间,没多久便传来两姐妹哭的声音。
祝父有些尴尬地看着文泽才,见文泽才没有面露异色后,倒是宽心了不少,祝老婆子起身进去安抚着两个孩子。
“大师,那位,以后会不会害人啊?”
祝老头小心地指了指桌上的筷子问道,文泽才放下茶杯,“不会,她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这次想来是无聊了,你们以后供奉了她,她也算是祝家的野鬼,不会害你们的。”
算是他们祝家的野鬼?
祝父与祝老头对视一眼,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渗人呢?
祝父想起那鬼想要的东西,起身和文泽才歉意道,“那我先出去找人订做那玩意儿,大师您先歇着。”
文泽才点头。
等秦勇回来后,文泽才也没问他怎么打的人,怎么取的精血,直接给祝兰花解了术,然后在祝家吃了晚饭便与秦勇一起回去了。
离开前,文泽才对祝家人道,“李松肯定能想到是你们请人做的,这个人你们得防着。”
祝父闻言露出笑,“大师放心,这镇上我也认识一些人,他竟然下那种邪术,我就不会放过他!”
文泽才拿着大大的红包满足地离开了,路上,秦勇问起那戏子的事儿,“大师,我听大飞说您最不喜欢道士,那刚才?”
和那鬼也说了话。
文泽才的脸顿时有些黑,好在天色有些暗,看不咋清楚,他叹气道,“那会儿情况特殊,再者也不是厉鬼,我不必超度她,对付她,当然了,就是让我超度我也不会,我是算命的,不是抓鬼的。”
说完,文泽才突然想起附身在夏大嫂身上的那只白狐,后来被一个神秘的道士给收走了,那道士的本领高得很,是个很厉害的,可惜对方是道士。
如果是算命师或者其他师,还能诱拐过来对付对付周家。
可惜了。
文泽才回到家时天已经大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