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山:首先恭喜怀童胜利!这场游戏非常精彩!
哦!恭喜~
怀童yyds!
在一片起哄声中,怀童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奖品是什么?
裴砚山反问:现在有想见的人吗?
怀童心里闪过某个粘人精的脸,顿了顿说:没有。
裴砚山被他噎了一下,他试图挽救:真的没有?
怀童思考,想半天,他认真地说:我想要实在一点的奖励。
你觉得直接打钱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朴素又美好愿望呢
=哈哈哈哈,裴砚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一天下来节目录制得也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流程是回到小洋房做晚饭,让嘉宾自由相处。裴砚山想到在小洋房里等了两个小时的那位大人物,头有些疼了。
他否认怀童的话:不!你有,你特别有!
怀童:乛乛
导演,我们剧组是不是要破产了?
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叫裴砚山导演,说出的话有几分认真,似乎在考虑如果真的破产了要怎么跑路。
裴砚山:
你要是再不说有,说不定我们真得被天凉王破了。
小洋房,裴砚山再三承诺会打钱后把怀童赶回房。
怀童嘀咕:怎么神神秘秘的。
说着,推开门。
床上,路知雪正抱着他的外套小憩,在门打开的那一刻,脑袋上的耳朵都似乎支楞起来了,眼睛亮亮的看过来。
童童,来了。
怀童接过扑到他怀里的大型狼犬,嘴角翘起,不是说还会忙一段时间么?怎么过来了?
你该不会又熬夜了吧?
没有,熬夜。路知雪捏住他的衣服,耳朵又下来了,声音难过:童童,不想,见我,难过,伤心。
裴砚山问他的问题是这个意思?那时候他确实是想的。
怀童张开手,揉路知雪的脑袋,轻笑:怎么不想,想的。
自从那天说开后,路知雪对怀童的依赖更甚至,怀童也不掩饰他对路知雪的爱意。
骗,人。他都听到了,分明说的是没有。
路知雪赌气,把人带到床上,禁锢在怀里,手顺着怀童的背往上摸,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喘着气:要想,想我
雌兽身上香香的,皮肤嫩白,又滑,像块白豆腐,路知雪咽了咽口水,噫呜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仔细听,像是狼族求偶发出的叫声。
似乎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出发,带起的热流一路烧烫到脸上,怀童心下柔软,抱住他的头亲亲,想的,最喜欢你,不想你想谁?
捡到路知雪的时候,路知雪在很多方面不懂,怀童必须用最直白的语言和触摸让他明白和感受到他的意思。
这个习惯也一直沿袭在他们的恋爱中,怀童对路知雪的表达从来都是赤.裸、直白。
此刻,他平日清朗的声音此刻甜的蜜都快溢出来了,仔细听着还有点渣男哄骗不谙世事天真少爷的味道。
但对象是一点也不天真的路知雪。他惊喜,仰头看怀童:真,的?
骗你做什么。怀童顺势低头又亲了亲他的唇,还帮他扶了扶助听器,贴着耳边,最想你。
简单的唇碰唇,一触即分。
童童还要,还要
路知雪却还不满足,他闭眼张唇,舌尖着急地,毫不知耻地从唇缝探出,颤颤巍巍地去勾怀童的唇。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要长,还有晶莹的涎水顺着往下淌。
一声压抑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闭眼的行为让失去视觉的人其他感官更为明显。
路知雪能感觉到,他的雌兽捏着他的后颈,含住了他的舌尖。虽然只有一小截,但是雌兽身上香甜的气息也跟着传了过来。
舒服好舒服,雌兽的味道,香香的,好闻
忍了两天的口欲期爆发,路知雪反客为主地压着人亲,下流得丝毫没有平日里清冷的样子,还急色地把人往上撞了撞。
他吃着怀童的舌头,舌尖上粗糙的颗粒扫过,酥酥麻麻的,但是完全不能满足正在口欲期的野兽。
于是他又抓住他心爱雌兽的手指往嘴里塞,直至嘴巴被撑得鼓鼓满满的,才满足地继续抱着雌兽贴贴。
一吻结束,路知雪脸色酡红,抱着怀童说话。
童童,我,做了,一件事,对祂的,童童会怪我吗?
怀童从他怀里探出颗脑袋,柔软的黑发尽数在方才的亲吻中被揉乱。
祂?
是,上次路知雪着急解释,他比划:上次,你说的。
怀童明白了,他抵着路知雪的鼻尖,有些心酸,不怪你,怎么会怪你。
不,怪他。
路知雪咧开嘴,浅色的眸溢满笑意,他低头埋在怀童的肩膀上,前言不搭后语:喜欢童童。
祂到底是什么怪物,怀童还不得而知。他吸吸鼻子,心里涨酸涨酸的。
他怕路知雪被祂伤害。
他放轻声音问:你会受伤吗?
不会!路知雪超大声,头还摇得像拨浪鼓,有些长的白毛甩了离得近的怀童一脸。
浮夸的动作。
他在怕怀童担心。
怀童笑,伸手固定住他的脸,把他的嘴巴捏成鸭子嘴形状,故意问:不会什么呀?
路知雪也不扭捏,眼睛晶亮晶亮地盯着他又说了一遍。
怀童贴贴他,好乖。
路知雪又贴上去亲亲蹭蹭,无尾熊一样抱着怀童黏着怀童不愿意放开,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喜欢,好喜欢,童童。
抱着抱着,他突然想起什么,顶着一头白色乱毛,薄薄的脸上浮上一层浅红。
童童我知道,童童,哪里,最怕痒。
怀童头顶冒出问号,他想起一些事,脸也渐渐变红。
路知雪隔着衣服,抱着他的腰在他的胸膛乱蹭,童童这里,怕痒。
每次他碰到,怀童都会控制不住地把他推开。
但是在动物界,动物哺乳和交.媾都会用到这个部位,是很正常的事情。
路知雪不明白怀童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