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勉为其难让你睡一次。”阳剡一直都想驯服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姑娘,机会来了,不吓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想到这里,他一颗颗解着衬衫的扣子。
靳小爱生气地用脚踹他,被他身手敏捷地避开,脚腕落入男人掌中,“这招用多了,我已经有了防备。”压上去将她双手按到头顶,长腿随意一个姿势即横跨在她两条腿上,“我的爱,下次换一种招式。”无趣道:“这完全就是压倒性胜利。”
靳小爱想到毛璐璐不久前在群里说过的一种战术,说她们家周博屿就是这么被她搞定的,那招屡试不爽。她决定试上一试。
羞愤的少女忽然笑得一脸灿烂,“那你可能没听说过另一种战术。”
阳剡低头凝望着一脸势在必得表情的少女,双手双脚都被他控制住了,她还能用什么方法跟他斗?
他嗤笑一声:“那我倒很想听听,是个什么战术。”
靳小爱一字一顿:“自、杀、式、袭、击。”
阳剡怔了怔,美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得意的少女,“我很期待。”
话音刚落,就被身下的少女咬住了肩。
“这是做什么?”他好笑地看着咬着他衬衫撕扯的少女,“我的女孩生气都这么与众不同。”说完感觉好像不太对劲。
她是在用牙咬开他的衬衫,试图脱掉半挂在他身上的衬衫。
并且成功了。
阳剡身上衣衫大敞,少女缩倦在他怀中,脑袋不老实地在他肩颈处蹭来蹭去,一头青丝铺在床单上,和她稚嫩的肌肤黑白分明,形成一幅诱人的画面,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喉结滚了滚,放弃了对她双手的钳制,声音沙哑得几不可闻:“这么惹火,真不怕引火自焚?”
靳小爱不以为然。
阳剡这厮虽然在她面前浪到飞起,在公司里却是以明君给自己定位的,他要立威,干不出倾尽江山的事儿来,她就不信他敢在公司对她怎么着。
“着火也先烧你。”她十分满意他此刻的表情,对男人身体的变化毫无察觉,言语间带着挑谑:“小孔雀,来烧我呀。”火上浇油地伸出舌尖示威似地舔了舔他的锁骨。
感受到那一扫而过的湿润柔软,阳剡轻哼一声,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别玩。”少女仰起脸,红唇被他吻得潋滟红肿,看在男人眼里无疑是致命的诱惑,滚烫的身体疯狂怂恿着积压的欲念。
“既然是自杀式袭击,自然是背上药包来拼生死的,谁先退谁认怂。”她得寸进尺,期待着骄傲的孔雀在她面前告饶。
“你真是找死。”阳剡掐住她的腰,“这张嘴没句好听的,还是别说话了。”他咬住她的嘴唇,长驱直入将她的伶牙俐齿卷在舌尖,无论她怎么踢打呜咽,他都充耳不闻。
靳小爱感受到男人热烈的吻,带着明显的以欲念为终点,说实话,她有点慌了。
璐璐跟她说的什么狗屁自杀式袭击,是自掘坟墓吧?!
连衣裙侧拉链被拉开,他的手探了进去,从背脊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双腿间,短暂的逗留后,熟稔到达那一处。
“哥哥——”靳小爱喊出声,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唤醒被某种欲念支配的男人。
他动作一滞,咬着她的嘴唇:“多叫几声,让你更舒服。”
“…………”
这只妖孔雀的侧颜轮廓好看到爆炸,她恨就恨在自己是条颤抖的颜狗,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拜倒在这只孔雀的脸上了。她清楚地知道身体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排斥的仅仅是内心的那点不甘心和自尊心作祟。
但是,当他的指尖探入时,内心深处的那一丝羞耻感连带着身体的颤栗被尽数带跑,丁点不剩。
她仰起脖子,雪白的肌肤泛起了魅人的粉红,“不行。”一张嘴,声音虚软得可怕。
“宝贝,你有感觉。”他的声音已经变得不仔细听无法辨认的地步,“为什么口是心非?”
刚才自己发出的声音太羞耻了,靳小爱咬着下唇不说话。
“不是常说我是个卑鄙无耻之徒么?”他手上动作一秒不停,恶劣地搅乱一池春水,“气氛都烘托到这份上了,不做点什么对不起我自己,你说呢?”
看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他眯了眯眼,“再咬破了。”少女不听话,他低头吻住她,唇齿与舌尖一进一退,互不相让,仿若一场抵死缠绵的游戏。
阳剡咬着少女的耳垂,“自杀式袭击不是自尽,嗯?”
靳小爱已经软绵无力到无法跟他斗嘴,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这个被她嘲讽吻技不好的男人弄得神魂颠倒。
男人指尖带来的快意情潮一浪盖过一浪,倾覆了她自以为理智的神经线。
阳剡注视着少女的脸,欣赏他的女人迎来最后的狂潮,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自认为悟性很高,观察力也一样好。
靳小爱身体抖个不停,任由男人将她的手背放在唇边亲吻,听他认真地承诺:“经验是慢慢积累的,我会让你一次比一次舒服。”
她以前的男人能做到的,他也可以。
靳小爱分明从男人眼中看到了妒忌的神色,有点不明就里。只是很好奇他为什么可以把这种羞耻的事当成教学模板来分享?!
阳剡从床头柜抽出一张纸擦手,扔掉沾满某种液体的纸巾,帮她穿好衣服,拉上侧拉链,“宝贝,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满意我刚才的表现。”
靳小爱全身无力,只能躺平任他在她身上拉扯。
心里不屑,九点五成几率是过来刚告诉这厮的。
“不用担心有人围观,过来刚的程序早就退出了。”
靳小爱:骗谁呢!
“宝贝,你弄湿了我的床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