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开济摁开免提。
郎开涤问:“一模一样?没有改良过?”
浦开济说:“和我以前丢失的那批制剂一样,开发阶段。”
郎开涤听出两层意思:“不是‘a’货?卖的就是你以前丢失的?你现在做的‘醉气’和你丢失的不一样?”
三个问题浦开济统一应个“嗯”,隔两秒说:“你这次要的东西交给你同事了,你可以另外找专业人士将我给你的‘醉气’和你买到的做成分对比分析。”
郎开涤:“我没不相信你。”
浦开济:“你领导或许需要。”
郎开涤:“就算有区别,也不能证明你的清白。”
浦开济未回应,继续吃面。
郎开涤了解情况:“你加入‘b.c.’重启计划挺长一阵了吧?有何收获?”
浦开济直接:“没有。”
郎开涤问他确认:“就算一直没收获,你也要坚持跟下去?”
浦开济笃定:“他总会露出马脚。”
郎开涤不知想到什么,语气较之方才轻松些:“从最近更新的温明楚的资料来看,他有个未婚妻,好像是你之前拜托我帮忙查询护照信息的女人?”
浦开济顿一下,简单地“嗯”,然后也想起来,忘记支会他一件事:“符合条件的登记过领养的小男孩不用再帮我留意,万老板的消息也不用再帮我打听。”
郎开涤没听出他另外转开话题的意思,于是前后文一联系,立时明白过来,笑一下:“我不用再质疑我的能力,是你从源头上提供给我错误讯息。”
电话收线后,浦开济的一碗面也差不多见底,他将空碗送进厨房,准备洗碗,在拿手套时滞了一下。
因为之前洗碗的人都是商津,厨房里只有商津给她自己网购的兔子手套,粉粉嫩嫩不说,十根指套还全设计成耳朵形状。
浦开济记得,她收到货的第一天,问过他能不能将实验室的手套换成这种,遭到他的沉默拒绝。
收回手,浦开济打开水龙头,直接洗。
进次卧休息前,浦开济进主卧的书柜取书,才发现主卧一改脏乱差,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基本恢复成原貌。
显而易见,昨天他告知商曦月住院一事之前商津全副武装正下楼解释说要出门散步,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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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从淋浴间出来,商津站在镜子前,擦了擦镜面上蒙着的雾气,照出自己赤果的身体,她本意是想仔细瞅瞅自己最近是不是真被养圆乎了些,结果冷不防入目颈侧的一枚浅红色痕迹。
前天夜里浦开济留下的,昨天洗澡时她只注意到胸前的那点,而且已经基本消退,没想到还有个顽固的残留。
如何被他啜出来的记忆不由浮现。是第三次的时候,她引导他后|入……
甩了一下毛巾到镜面上,商津裹上浴袍,气鼓鼓转身出去。
隔天早上商津起得很早,没想到徐羚起得比她更早。
“怎么不多睡会儿?是在我这里睡得不好吗?”
“不是,我的作息习惯了早起。”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出的没憋住的笑,商津回头,见是刚下楼来的阿金,显然她的话恰巧入了他的耳,而被他拿去和她在东南亚时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真正作息时间做了对比。
商津撇了下嘴,不理他,主动问徐羚要不要帮忙一起做早餐。
徐羚求之不得和她腻一块,邀请她一起进厨房,偷偷发消息让助理等会儿不用送早餐过来。
吃过早饭后,商津说要去医院看商曦月。
徐羚早帮她做好安排:“我从我朋友那儿借了小赵几天,他会陪在你身边,兼职给你当司机,不用担心再被你奶奶不顾你的意愿强行带回去。我和你妈妈打过招呼了,否则她不放心你去医院找她。”
商津没有拒绝,表达了感谢。
徐羚嗔她一眼:“别以为我和你奶奶一样是让保镖监视你就好。”
商津看着外面等在车边的男人的侧影,不由犯花痴脸:“如果我奶奶的保镖也和这位小赵哥哥一样帅,我肯定不会嫌弃的呀!”
徐羚哈哈笑开,揽住商津的肩膀,兜头浇她一盆冷水:“他的主意你就打不了了,不过你如果喜欢这种糙汉型,我可以让小赵给你介绍几个他的兄弟。”
商津捣蒜似的直点头:“好呀好呀!”
站在勾肩搭背俩不正经女人后面的阿金将她们的对话全听个遍,心里默默为浦开济惨遭抛弃的命运哀伤,去到灵德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浦开济打小报告。
见浦开济毫无反应,阿金又告知温明楚昨晚找过商津一事:“……啧啧,你不知道,我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温明楚搂着商妹子,差一点两个人就亲上去了。商妹子可太了不得了,是我见过的最花心的女人,你还记得她之前追在你屁股后面的时候还和阿ben不清不楚的吗?哎呀,她和徐老一点也不像,倒和羚姐臭气相投得很。”
没等他讲完,浦开济就面无波澜地进了实验室。
中午吃饭时,阿金觑着他的神色,才接着早上问他:“那浦哥,你的事情忙完没有?晚上回羚姐家吗?”
浦开济淡淡冷冷地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不回。”
阿金没敢问他是不是故意躲着商津,将早上徐羚让带来的餐盒往浦开济那边推近些:“那浦哥你多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