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玩意也没那么难嘛。
时迁眼神暗了暗,手下力道倏然收紧,宫笑黛不由得吟出了声,红着脸咬着下唇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她鼓着腮帮,报复似的抬手伸到他的腰侧,威胁意味十足。
上次她主动要说帮他,他都没肯,这次她就要试试上次有没有把他憋坏了。
宫笑黛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坏了?”
时迁一愣,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又密密麻麻的落下,在她耳朵和脖颈间来回重吻轻咬,宫笑黛身不由己的一声声微喘,激得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身,猛的贴向了他的。
时迁在她耳边邪邪一笑,“……坏了吗?”
宫笑黛下意识摇头。
果然,男人这方面不能挑战啊。
时迁本想吓唬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没想到她执着于上次要帮他的事情,本不想就这样委屈了她,但看她微鼓着腮帮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就没继续阻止她。
况且,他自己也想要的很。
半个小时过去,宫笑黛手腕一阵发酸,她哭丧着脸委屈巴巴的看向时迁,撇撇嘴,有些无奈,“还没好吗?”
这是什么男人,她手腕酸疼酸疼的,一点都不想动了。
时迁额头沁着汗,深深看她一眼,三两下便脱了她的上衣,火热的吻由耳垂蔓延至下巴到脖颈,然后一路探下去,粗喘着气轻咬舔舐。
宫笑黛浑身像过电般,手上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下一秒,紧贴的两人皆是一颤。
时迁拧着眉缓了片刻,眼底一片清朗,声音依旧哑着,“以后还挑事吗?”
宫笑黛脸色一红,拉过一旁的被子蒙到头上。
没脸见人了,他还没把她怎么着呢她就差点不能自已。
时迁看她此刻才知道害羞的模样,有些好笑的拉开她拽着的被子,抱着他去浴室清洗了干净。
宫笑黛晚餐都没吃,躺在床上就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她在日本呆了两天,第二晚的时候格外安分,始终规规矩矩的,虽然两人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但她未敢越雷池半步。
昨晚记忆犹新,体验不算太美好。
她的手腕今天一天都是酸疼酸疼的。
她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心里那颗不安的心顿时放平了不少。
是她多想了,他这么忙又对外人这么冷淡,就算有女人贴过来恐怕他都没时间多看一眼。
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隐约觉得男人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悄悄话,她太困了,就没放心上。
第二天上午时迁开车送她去的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