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午摇头,好奇地看看她:“真的?你受了什么伤?”
莫晓用手在自己肚子上比了一比:“这里,被捅了一刀,刀口这么长。”
接着她把自己那几个月忍受的各种痛苦与不便详细告诉他。
芮午边听边露出同情之色。
莫晓最后道:“你若是想进宫,也得吃这样的苦头,至少在床上躺两个月,也得疼上两个月。你确定你熬得过去?”
芮午点点头:“我能啊……”
但莫晓知道,他根本不清楚这实际上意味着什么。她问:“想不想在不受伤的前提下,体验一下这样有多痛?”
芮午好奇地问:“怎么做?”
莫晓带他回汀兰院。
她那天用酒精灯煮辣椒溶液却差点弄成生化武器,之后便不敢再煮,只在容器上蒙一层薄薄的罗纱防尘,任其自然挥发,经过这些天,酒精所余无几,余下的便都是溶出的辣椒素。她做得不多,也就装了四五个小瓷瓶。
莫晓往瓷勺里倒出少许,指着勺子内鲜红色的液体:“这东西抹上会很疼,但是不会真的伤到你,所以不用害怕,也千万不要再去摸或是揉,只是忍着疼就好了。”
芮午紧张地看看她,显得犹豫起来。
莫晓故意激他:“连这点点疼都怕,还想去挨刀子吗?”
芮午不服气地瞪她一眼:“谁说我怕疼了?谁知道你这东西会不会有毒,会不会真的伤到人。”
莫晓伸手去蘸那微稠的红色液体,涂在自己手背上:“看,我也涂上了,你总能放心了吧?”
芮午这才点点头。
莫晓在他上唇、人中以及鼻孔里抹上少许辣椒溶液。
芮午疑惑道:“好像不怎么疼啊……”就是开始有点火辣辣的。
莫晓用酒精洗去手背上的辣椒溶液,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呵了一声:“你等一会儿再说这话。”
不到片刻,灼痛感便开始剧烈起来,芮午强忍着,又过了片刻,灼烧般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连双眼都辣得有点睁不开。
起初他还咬牙勉强忍着,然而疼痛却持续加强,忍不住抬手想去揉。
莫晓死死抓住他的手:“别摸也别揉,越揉越痛,只能忍着。”
不能动不能碰,口鼻间的疼痛却仍旧扩散到了整张脸上,像是有火在灼烧,疼得人想喊叫,想发狂,想用头撞墙!
他又坚持了片刻,觉得实在撑不下去了,带着哭腔问:“能不能洗了……”
莫晓语调冰冷:“是男人就给我忍着!才这点时间就熬不住了,两个月要怎么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