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弯唇,抵着他的胸将他推到浴室墙壁上,换了手势,很快又找到了地方。她在他耳边幽幽低语,带着点得意的语调:“不能每次都是我一个人舒服。”
他意味不明地低哼一声,向后仰靠在木壁板上,合起双眼。
芮云常总以为自己是不会有男女之欲的,大约是在对情爱仍然懵懂的年纪就净身的缘故,他本身也并不太看重这方面。
以往每次与阿晓亲吻与欢好时,他亦有快感,亦能体味到激情与冲动,但那与身体原始的欲情没多少关系,更多是看到她被他满足后所带来的自豪与欢欣,他也能很满足于这样的愉悦感。
即使他知道有些法子能让他们这样的人也获得身体上的满足,但听说是一回事,自己亲身体会到则完完全全是另一回事。
她拇指在外轻按,中指在后弯曲,两指夹击,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都是无上的快乐。
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
然而下一瞬却又让人变得更为空虚,渴求着更多。
他低喘着,双臂拥紧她,五指用力扣住她后背,在肌肤上留下凹陷的压痕。
陌生的情潮如怒涛般席卷而来,却又犹如被封堵了去路的洪峰,左冲右突寻找宣泄的出口,越涌越高却不得出路。
“阿晓……阿晓……”
他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她的名字,像要将她嵌入自己生命一般紧紧拥着她,双手用力扣住她的臀将她抵在自己腿上。四条腿交缠着,摩蹭着,密合无间。
她也低喘起来,身子变得火烫,又绵软仿佛无骨,但她手上的动作始终未停下,还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层层递进,潮涌一般,一波比一波更高昂,终于攀至顶峰,轰然汹涌,咆哮着将神智与意识完全淹没。
在那一刻,芮云常停止了动作,将莫晓抱得极紧,她甚至有些许疼痛。
但她只是温柔地吻着他,手上的动作仍旧没停,直到他彻底地释放。
他终于松了劲,向后靠在木壁板上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手却仍然挽着她的腰。
莫晓半倚靠在他身上,用右手的指尖将他湿透的额发鬓发梳到脑后。
芮云常闭眸喘息着,听见莫晓在他耳边悄然低语,学着他曾经说过的话:“如何?伺候得还满意吗?”
芮云常:“……”
他睁开眸,深深望着她,眼瞳幽暗。
莫晓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他合了一下眼皮,敛去那种复杂的眼神,再睁开时又复归温柔,推她到水阀下方,让她举高右手,打开水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