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钱金来到是好奇了。
司逸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钱金来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说,背后想整垮他们的是霍沉晔?”
“不然呢?”司逸挑了挑眉,阳光传媒的那位贺广峰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不是被那个草包弟弟贺广财屡屡拖后腿,现在说不定都比et要强。
钱金来右手拍了拍自己胸口有些不淡定了,“这位也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听说最近还把only的代言给了苏皖。”
“only?”
“是啊,你不知道现在苏皖可是圈里的抢手人物吗?”
“到真是没有怎么注意,她现在竟然这么红了。”司逸抿了一口手里的矿泉水,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一丝的高兴。
钱金来赶紧拿出日程给他看,司逸扫了一眼,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最近唐氏不是有个广告想要找我拍吗?”
“对啊,你不是不太想拍吗?”钱金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打从他出道开始,接下的代言简直是屈指可数。
司逸本来是对这种随处可见的广告代言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合作对象要是能让他指定话,到是可以尝试一下。
“你跟唐氏的推荐一下。”
“明白。”钱金来一脸的无奈,这司逸也只有沾上苏皖就会毫无原则,拍个广告还要拉着苏皖一起才同意,他都可以预见自己提出这个要求时对方公司会是什么眼神了。
only珠宝的拍摄除了采用了一流的摄影工作人员,周围的安保也是比平常多了三倍,毕竟苏皖上身的东西全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程圆圆简直是要激动死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昂贵的珠宝,以前可是只能从杂志上才能看到,随便哪一件都足够她吃一辈子了。
“我手我手。”乐心赶紧把自己手抽出来,见有人望过来,伸手拉了拉她:“注意一点形象,别人都要拿咱们当土包子了。”
“我已经是够淡定了,换平时我简直是要尖叫。”程圆圆兴奋得两眼放光,好想上去摸一摸苏皖脖子上戴着的红宝石项链。
苏皖间隙又换了一身衣服,经过一个上午的拍摄也是累了,站在门口的霍沉晔让工作人员提醒她休息一下。
工作人员吓得手差点没抖,要不是冯巩过来打个招呼,他还真没有想到自家总裁会躲在这个角落里。
“苏小姐,累了吧,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水还有新鲜的水果。”工作人员热情的把东西端了过来。
看着一桌子丰富零食水果,乐心直叹:“这东石集团不愧是大公司,连一个小职员都这么贴心周到。”
程圆圆深感认同:“以前还总听说他们公司的人傲着呢,果然是传闻不可信啊,不过能进东石集团也是有骄傲的资本啊,听说里头个个都是人才,工资还高于全业界水平三倍呢,也难怪大家挤破脑袋都想要进来。”
苏皖小口小口的抿了一口水,听着她们俩说的八卦,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触动,不过只是五年的时间,他的确已经脱胎换骨一样变成了另一个人。
休息得差不多了,苏皖主动叫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拿出了接下来要拍的珠宝,比起先前比较繁重又昂贵的宝石项链,这件物品到是十分小巧。
小盒子打开,里头静躺着的是一枚戒指,粉色的光芒在灯光下折射成一抹梦幻的颜色。
“哇,是粉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实物的粉钻。”程圆圆睁大眼睛,右手紧紧地拽住了旁边的乐心。
乐心不怎么注意珠宝的,也不得不说被这钻石的美丽给吸引住了……
“好漂亮啊。”
苏皖怔了怔,女工作人员微笑着拿好手套将戒指套进了她的指间,大小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契合。
工作人员教苏皖摆着手的姿势,换着各种角度拍了几十张后总算是能收工了。
☆、第268章一文不值
离开时,工作人员提着一个小纸盒袋追了出来,因为跑得急,所有说话有些喘:“苏小姐,这个是我们公司额外给你的酬劳。”
“额外的酬劳?”苏皖接过后,神情有些狐疑,“贵公司交付的代言费已经很高了,不需要如此。”
“这是我们公司的心意,烦请苏小姐不要拒绝,要不然我们也不好办事。”工作人员说完后便迫不及待的走了,好似生怕苏皖会把东西还回来。
“苏皖姐你就收着吧,圈里代言商送自家品牌的东西,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儿……”见苏皖出神,乐心以为她是有心理负担,赶紧为她解释道。
苏皖打开盒子后,本来还在滔滔不绝的乐心也忽然哑了声,饶是她没有查过这粉钻的价值,光是用猜也知道这个不便宜,可不是一件衣服、一瓶香水、一个名牌包包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啊。
“这不是苏皖姐刚才拍照的那枚戒指吗?”程圆圆好奇的凑了过来。
“你们先回车里等我,我上去帮一点事。”苏皖眉心拧得紧,实在是很烦霍沉晔的再次越界。
她知道冷漠的言语是利器,可是在刺伤他时,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呢?然后他们俩就每次陷入这种死循环的挣扎中吗?要一次一又一次的重蹈覆辙吗!
“boss,苏小姐要见你。”冯巩提醒道。
“让她进来吧。”在送出东西之前,他早就料定她会折返,这沉不住的脾气到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冯巩带苏皖领进来后便识相的合上了门出去。
苏皖脚步踌躇了一下,攥紧掌心丝绒小方盒,在他抬起头时,她便鼓足了勇气将东西放到了他跟前。
“霍总,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请见谅。”
这生疏客套又礼貌的话,到是令霍沉晔气笑了,他睨了一眼桌上的盒子,起身朝她走来,宽大的身躯站定在她跟前时,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霍总,嗯?”霍沉晔厚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他伸手替她将垂下的刘海另于耳后,惊得苏皖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