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俞捏他的耳朵,气他这样心口不一,明明听了欢喜的很,偏偏还有装。
“小丫头!你这是说谁年纪不大呢?就不怕我让你知道看走眼的下场……”
端木青一个翻身,轻巧的把人压了下来,对着她耳边幽幽的道。
瑾俞才不怕他呢!
撑起头大胆的亲他的脸,无比嚣张的道,“你也就表面比我大,实则我可比你大了许多。”
“小坏蛋!”
端木青最经不起瑾俞的撩拨,刚刚沉静下来的热情,这会儿又被瑾俞的主动亲近给撩起来了。
低头堵上了那张挂着坏笑的嘴,给予她全部的热情,沉沦再沉沦。
自己撩的火,只能自己消了,瑾俞难得的没有抗拒,反而小小做着回应,直把人逼疯。
当下端木青疯了,瑾俞再细微的动作在他眼里,都犹如滴进油锅的水,沸腾到让人害怕。
旖旎铺满室,再次醒来,瑾俞悲催的发现,自己散架了。
只想赖在床上到地老天荒,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还能起来吗?”含着调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后悔了……”
瑾俞把头埋进枕头里,把自己挪开了一下,不去看他,知道就收敛一点了。
“后悔什么?没有把我榨干?”
“……榴芒!”瑾俞恼羞成怒,手肘击向身后,没有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
“谋杀亲夫啊!”
端木青坏笑着凑上来,把躲到床里边的瑾俞给抱回来,用手轻柔地给她疏离头发,这一刻心里无比的满足。
想起国公爷骂他的话,端木青脸上还浮起了笑。
他说,为什么这般的没有志气,康庄大道不走,偏偏要自己往死路上逼,还是带着一家老小。
他就是这样没志气好吗?
芙蓉暖帐,娇妻在侧,人生短短数十载,难道还要学他,在心爱的女人离世后,经年累月都活在痛苦中垂垂老矣,自叹自哀?
不!
他是端木青,有豪情万丈,但是不恋权,他有心爱的女人,鲜活的娇俏活泼的小辣妻,不是那个为了虚无的权利,父子离心,夫妻天人永隔的老国公。
他不会重蹈覆辙。
他要精心呵护自己的女人,过过柴米油盐厅堂厨房的安稳生活。
“瑾娘,和你商量个事……”
……
起床吃饭,直至最后上马车赶路,瑾俞还有点憋屈。
她原来以为端木青是来接自己的,没想到只是半夜爬床后,又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难道自己和他的关系,给他造成了困扰?
“少奶奶,您要吃点东西吗?”
画眉很有眼力见儿,在端木青悄然的离开后,瑾俞的情绪就变了,她感觉的到。
“不用了。”瑾俞呼出一口气,撩起车帘往外瞅,平坦的官道比任何地方都宽,虽然没有现代的柏油水泥路,但是已经彰显了和别处的不同,“还有多久进城?”
“回少奶奶话,大概傍晚十分。”
“那我睡一下。”
啪的放下车帘,瑾俞搂着一旁的靠枕歪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脑子里都是和端木青重逢后的一切,本着礼貌她没有细问端木青的真实身份,端木青也没有直接说。
如果真的是因为两个人的这种婚姻关系,让他遇到难题……
她不会放手的,自己的男人,两辈子才遇到这么一个,怎么舍得不要!
车厢里一片静谧,只有马儿奔腾带来的动静,瑾俞真的在马车停下来前,都没有再开口过。
……
“少爷,国公爷请您过去。”
端木青才一进府,护国公的长随钟诚就迎了上来。
端木青稍稍迟疑了一下,抬脚跟着钟诚去。
“见过护国公!”
进了书房后,端木青拱手疏离的行了一礼,护国公脸色一凛,重重的把茶盏搁在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