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就是多愁善感,人家都放下了,还能把你给说哭。”
端木青把人塞进马车,自己也跟着坐进去,随着马车的走动一晃一晃,干脆把人搂进怀里。
“我就是难受,没有别的意思。那种即将要和心爱的人成亲,随后得到的是天人永隔的噩耗,你听完就不难受吗?”瑾俞推拒着,抬头问端木青。
“不难受。”端木青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
他看的事情和瑾俞看的不一样,瑾俞只看见赵晋州和爱人分别后的伤心,却没有看见赵晋州的优柔寡断。
对除了心爱的女人外,别的女人来示好,这时候他就该果断的拒绝,而不是优柔寡断,给人一种还有希望的错觉。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那悲剧是悲伤的,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赵晋州自己造成的。
不管是对一样同为公主的名雅公主,还是有第一才女著称的皇后魏嫣然,赵晋州都没有区别对待。
一样的温柔,给了自己女人以外的人,酿出的这出悲剧,谁是谁非,已经说不清了。
唯独那个被人暗杀,得以逃出生天的青鸾公主,才是最大的苦主。
赵晋州在端木青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优柔寡断,不会护着爱人的所谓儒雅书生,有书生的酸腐多过于男子的狠厉和果敢。
这个还是看在他抛弃世俗的眼光,茫茫人海寻寻觅觅二十年的诚心,端木青才客气的模样骂他。
“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要是我也遇到这样的情况,说不定你转头就娶别人,和别人这样那样了……啊!”
“说什么浑话呢?胡言乱语,该打!”
端木青照着瑾俞的臀就是一巴掌,那一下真的不掺假,瑾俞生理眼泪都被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