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哥好奇不已,颠颠问:“你祖父说了何话?”
不会是将其打杀或逐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吧!
宋天明长叹一声:“再闹就打断他的双腿,养其一辈子。”
睿哥顿时惊悚不已,愣愣道:“这简直比将你大哥逐出家门还要可怕!”
“如何不是?”宋天明端起酒盅猛地倒入口中,轻声道:“毅哥毕竟还小,遂府中大小事宜暂且由我帮忙打理,待他年岁大了再将其转交与他。”
曹霁光轻声道:“你当真愿意替他人做嫁衣?”
“有舍才有得,我本无心在此,谈何舍不得。”其实宋天明心下也是烦躁不堪,他本是随行、洒脱之人,无奈被家中杂事所累,只能被迫将其揽在身上,只盼毅哥快些长大,这样他方能出去游山玩水,畅意人间。
魏廷茂低声道:“明若,此事难为你了。”
“为何这般感慨?”宋天明淡笑道。
魏廷茂脸色一僵,讪讪道:“我们三人也算是达成所愿,唯有你……不能随性而为。”
“此言差矣,”宋天明淡笑道:“曾祖母曾对我说过,先前的苦不算苦,日后的甜才是真的甜,如今的我们各自经历属于自己磨难,终有一日,我们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曹霁光神色大震,含笑道:“宣鹤说的不错,咱们四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今晚定要不醉不归。”
“好。”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附和。
四人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只见桌子下面摆放着七七八八的空酒坛,便是心性内敛沉稳的魏廷茂也不自觉喝高了,一把拽住睿哥的衣领,怒声道:“六妹妹可好?”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顿时清醒不少,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适才他说了什么?
翌日,头痛欲裂的魏廷茂醒来,皱眉道:“昨儿我是如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