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身子一颤,瑟瑟道:“爹……”
“此事你们不许问,不许听,权当不知情。”
魏瑾兮扯着他爹的袖子,不住哽咽:“爹,那是我娘,说的好听被您禁足,实则被您软禁,事到如今,您却不跟我们道与实情,为人子嗣,我们焉能不急。”
“兮儿,有些事你不知,为父也不想让你知道,你是为父的女儿,也是最小的孩儿,只要为父在这世上一日,自是希翼你过得顺心顺意,无一丝烦心事。”
“爹,女儿知晓您为我着想,可女儿已经长大,到了嫁人的年岁,焉能被您一意庇护。”
哲哥阴沉着脸,低声道:“爹,若您不想孩儿们怨恨二哥,便将事情如实告知我们!”他就是想知道,娘到底犯了何错被爹软禁,还是说爹为了二哥软禁他娘,倘若是后者,他定要进宫替他娘击鼓伸冤。
魏松低叹:“有些事为父不能说,一旦说了便是……”掉脑袋的事。
哲哥恼怒道:“爹……”
“你们下去吧!这段时日你们哪里也不许去,只能呆在府中,不可胡乱生事,不可恣意妄为,安安静静的待在府中,知道吗?”最后一句,魏松语气极为阴冷。
哲哥一脸不忿之色,开口便要辩驳,未料三哥拽了拽他的袖子,对他摇摇头,方忍下心中的怒火,就这样,兄弟俩拉着哭哭啼啼的兮儿离开,留下魏松一人坐在凳子上长吁短叹,这日子怎过成这样……
“东西送出去了吗?”
向嬷嬷低声道:“老奴已将东西取走,并着人送了出去。”
只见三公主眉眼带笑:“他以为将本宫软禁在院子里,本宫便束手无策,真是可笑!”
“您故意惹怒老爷,只为盗……如今被他软禁在院中,日后若想作甚,怕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