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嫂三年前就都不在了,您觉得呢?”
无父无母的孩子怎么会好?花嬷嬷再次追问,“他现在在哪里?”
这下轮到林昭然沉默了。
花嬷嬷深吸一口气,“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手中的那些方子。”林昭然很直白。
“你想要哪方面的?养肤还是养发?”花嬷嬷并不确定林昭然到底知不知道她手中握有哪些方子,于是有意试探。
花嬷嬷这个问题,林昭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谨慎地思索了一番。
在前世,花嬷嬷在养肤和养发方面最为厉害,做出来的养肤膏和养发膏很出名。还有就是产后的调养,但她轻易不出手,但经她手调养的女人无一不荣光焕发,就如今天所见的林蔚然一样。
可惜她当年即使嫁给了谢洲,还是请不到花嬷嬷的。一来是她声名远扬时,后台已经很硬了,不必再受人逼迫:二是豫州和京城相隔太远,想请人也请不到。
林昭然总觉得花嬷嬷手上不止她所知道的那些方子,应该还有更好的方子没有公诸于众。
“自然是全部了,难道在花嬷嬷心中,一直寻找的侄子价值并不如那些方子吗?”林昭然想,那么好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让任何一张方子从她手中溜走呢?
花嬷嬷眼睛一闪,听到她这答案,花嬷嬷便知林昭然并不很清楚她的底细。
“好,我答应你!不过得在见到我侄子之后!”
虞国公府,景铄院
林蔚然出月子,库房大开,景铄院的大丫凌霜领着人将主子们的卧房布置得焕然一新。不仅给换了新的凉被凉席帐子,包括一些屋内的摆件也都换了别的样式。
这种心照不宣的举动,无一不在默默地昭示着一个信息,欢迎男主人回归。
刚送走宾客回到景铄院的林蔚然捂脸,是的,宫大人要从外书房那边搬回来住了。
可林蔚然发现,生了娃后的自己竟然有些性冷淡,对房、事下意识地心生抗拒,这可咋整?而且她还得再过两三天才同房,最好是四十二天之后。在这医疗水平落后的年代,她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她担心提前同房了,万一感染了妇科病,受罪的还是自己。
只是,林蔚然咬唇,她算了算,从她孕期进入六个月之后,宫大人就没纾解过了。今晚她再拒绝,会不会太残忍了?
晚上,宫大人的手刚想伸过来,却被林蔚然快狠准地按住。
宫大人:......
“那个,能不能缓两天?”
林蔚然讨好地笑笑,可惜黑暗中,宫大人看不见。
原来只是想搂着自己妻子睡的宫大人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