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春色里竟出来几分凄艳的味道。
她神思飘散,嘴里还无知无觉地发出些微弱的气声儿来。
她是在唤他。
——主人。
这个不知轻重,不晓二五的傻姑娘。
乔言平时与唐楚做爱的体位不多,他最喜欢的是女上位,唐楚小小一个,坐在他身上一点压力没有,看她自己摇着奶子坐鸡巴,又漂亮又好肏。
而唐楚却是个只肯享受的懒货,最喜欢他从后面干她,半点力不用她出。
像69什么的花样就不用想了,倒也不是他死板,实在是唐楚于他而言过于娇小了,就是按在床上肏都看不见脸的。
人小逼也小,轻易就捅到了底,还是开了宫才能勉强吃完他,穴里又紧,捅进去像捅了妖精窝,骚肉痴痴缠缠地往他身上裹,春水荡漾的,欠干得很。
肏是很好肏的,可也很可爱,但看不见脸,这就是个大问题。
脸是符号,与姓名一样,是把一个人区别于其他万万千千的人的符号,每一次看见都是加强区分的认同。
他需要时时刻刻看见她,来抵抗纯粹极致的感官刺激带来的虚无感和认知错乱;
来提醒自己:他拥在怀里的,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一个泄欲工具。
——唐楚大概不知道,她这身子,这性子有多适合给人圈起来蓄成奴。
乔言的工作性质要求他体察世事,洞悉人性,他也从不啻于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自己和他人。
就连他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他自己。
偏她是个记吃不记打,顾爽不顾疼的糟心玩意儿,只会一双眼无辜地望着他,由着他整治,对他信任得叫他自己都诧异。
还老把自己毫无防备地往他手里送,挑着他的神经痴缠。
有好几次他都在失控的边缘,这完蛋货还乐乐呵呵爽得没边儿。
就好像笃定了他绝不会伤她,绝不会负她。
完完全全就,吃定了他。
真真是…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