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陶白伸手挡他的脸,“你说了不笑的。”
许斐靠在椅背上,浑身放松,笑得停不下来。
旁边桌的人也在偷笑,陶白双手撑着额头,漂亮的眼睛盯着桌面,耳朵滚烫。
许斐身体前倾,凑近她,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怎么这么可爱,嗯?”
许斐确实很少吃烧烤,他在吃食上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何况带他来的还是陶白。
坐在热火朝天的大堂吃着肉串聊着日常趣事的感觉非常不错,两人都有意向对方敞开心扉,故而一个试探,另一个不着痕迹便把对方想知道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吐露出来。
陶白知道了许斐当年离开瑞阳去往国外是因为他母亲那段时间生了很严重的病,许斐也知道了陶白是怎么认识的陈老并成为了他的徒弟。
离开前,服务员提着打包盒放在他们桌上,陶白疑惑抬头,许斐牵起她的手,对服务员道了谢,对她说:“给小墨带回去。”
“他睡觉了呀。”陶白任他牵着。
“真的睡觉了?”许斐低头看她。
陶白不说话了,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
这个男人真是坏。
车停在老旧小区外,马路两旁的灯闪着微弱的光,车内静谧,蕴绕着难言说的柔情蜜意。
许斐伸手抓住陶白垂在一旁的手,他垂着脑袋,用食指拨弄她的五指,好半响后,才低声说:“不想你进去。”
“烧烤要凉了。”
许斐抓着她的手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