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读者真的好可爱啊,昨天向你们要分就给分,平时每章下面的评论都少得可怜,我不要你们就潜水是吗,哼
中午看文的好像很多的样子,以后改成中午12点更怎么样?
第35章 纤纤素手35
张三丰迅速拆开包裹,见医书和毒经之外,还另外有一个油纸包裹,他拆开油纸包,见里面是四本薄薄的经书,看到封皮之上弯弯曲曲的文字,他已经是极为激动!
张三丰叫道:“啊!这是!”
那上面正是天竺文‘楞伽经’几个字!
众弟子都不解:何以平时胸怀空明,万事不萦于心的师傅会这般激动!
张三丰手指微微颤抖地翻开书页,每一本都是弯曲的天竺文字,但每一行之间,都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字。张三丰向后看了几行,再也没有怀疑,忍不住老泪纵横,仰天而叹!
武当派诸人见到师傅如此情状,哪能明白其意,当下都吓着了。
宋远桥和张翠山抢上前来一左一右扶住张三丰:“师傅你怎么了?这书中写的什么?”
宋远桥看不懂那弯弯曲曲的字符,张翠山确是博闻强记,认得天竺文字,他读道:“楞伽经?这是一本经书啊?”
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又一时想不起在何处听过 。
张三丰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不错,就是楞伽经!你们还记不记得,为师以前常给你们讲的,我曾跟随我师傅少林寺觉远大师的事? ”
俞莲舟说:“当然记得,这楞伽经的名字也耳熟的紧。”他反应最为敏捷,已经当下想到了什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俞二侠跳将起来,“这真就是那个楞伽经?!”
张三丰阖了阖眼睛,用以平复激动之情,说道:“这是九阳真经啊!”
众人齐声惊呼,“九阳真经?!”
这几个徒弟都听张三丰讲过他过去的事,少年时追随觉远大师在少林寺,从觉远圆寂之前背诵的经文之中,学到了三分之一的九阳神功,自此创立了武当派。
而另外两个听了觉远念诵经文之人,一个是峨眉的开山祖师,另外一个是少林的禅师,三方虽然都仅仅只记了九阳真经的其中一部分,却受益匪浅,足以开宗创派。
可以说目前武林中三足鼎立的三大派,少林,武当和峨眉的武功,都得益于一部九阳神功!
张松溪说:“师傅说过,九阳神功失落已久,而且是夹在楞伽经的夹缝之中吗?莫非这就是那本楞伽经?师傅说过,我武当派的武功,主要得自一部九阳真经,可是恩师当年蒙觉远祖师传授真经之时,年纪太小,又全然不会武功,觉远祖师也非有意传授,所以学到的不多,没能看到九阳真经全文,常常引为平生遗憾。”
张三丰点点头:“不错。”
愈岱岩说:“弟妹是如何得到的?”
张三丰说:“素素在信中没有详述,只说是在给你寻找配置黑玉断续膏的药材时偶然得到。她这般机缘巧合,真是际遇非常。她的所作所为,对武当山可以说是恩深似海呀。”
张翠山本来失落的心情,在听到张三丰如此盛赞殷素素,不由得转阴为喜,道:“师傅,您不必太过介怀,素素她向来淡泊名利,既然偶得了九阳神功,以她的性格必然是会送上武当的。”
张三丰点点头,到此刻,他才知道,他这五徒弟张翠山得天厚待,给他娶了一个多好的徒媳妇儿。
胡青牛见武当上下都光明磊落,没有避开他说这等惊天大事,不由得钦佩他们的为人,又同时后知后觉的额上冒出冷汗来。他哪里想得到,这数月来,他随身带着的竟然是这样一件极珍贵的武林秘籍,他若是早知晓,恐怕要天天寝食难安,生怕被人劫去,必定是日夜兼程赶来武当山的了。
武当山,俞岱岩的院子里,张无忌问说:“胡伯伯,你是来给我三师伯疗伤的吗?他经你一治,是不是以后就能自己走路了?”
胡青牛说道,“你是五侠张翠山的儿子?”
“是啊,我叫张无忌。”
胡青牛说道。“我知道你叫张无忌,你妈妈和我说起过你。”
张无忌急道:“你见过我妈妈了?她好不好?她没有想我和爹爹?”张无忌连珠炮似的又问:“胡伯伯也见过我义父了吗?他老人家好不好?他的眼睛看得见了吗?”
分别多日,好不容易有一个遇到过他义父和他妈妈的人来到武当山,张无忌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胡青牛身边,好能够多问一些问题。
若是旁人,胡青牛早就嫌烦挥手赶开了。不过对张无忌,他倒是颇有耐心,张无忌问什么,只要他知道的,便一一耐心解答。这样一来,张无忌更愿意跟着他了,包括给俞岱岩治伤的全过程。
张无忌本就十分关心俞岱岩的伤势,之前的两年会过来陪他,和他说话,在他面前练功,让三师伯指点自己的武功 。
俞岱岩知道刚开始无忌是抱着替父母还债的心理,来日日陪他,不让他一个人烦闷,所以俞岱岩也并不赶他走。张无忌敦厚又不失机敏,时日久了,伯侄两个人真处出了很深厚的感情来。
俞岱岩出声道:“无忌 ,别打扰了胡先生配药。”他这个侄儿什么都好,就是可能之前在冰火岛憋的久了,有些话痨,爱说个不停,平时在自己人面前也就罢了,若在外人面前,恐怕失了礼数。
胡青牛说:“不会打扰我,无忌他熟知医理,我刚好还缺个药童,就由他来担任吧。”
俞岱岩听到他夸奖无忌懂得医理 ,自家孩子被夸哪有不高兴的,便说道:“好吧,别让他给你添麻烦就行。”
得到胡青牛的首肯,正合了张无忌心意,他更是对胡青牛跟前跟后,十分殷勤。
俞岱岩已经瘫痪在床十二年,早已瘦骨伶仃,在重新接骨之前,胡青牛给他好好调理了一番,每天让无忌给他按摩穴道和肌肉,直到把他调整到最佳状态,才动手重新捏碎了他已经长歪的骨头。
那种疼痛即便是有麻药作用,也是锥心刺骨难以忍受的,俞岱岩咬着牙,忍着巨大的痛苦,硬是没有吭出声来,只要能重新站起来,多大的痛苦他都能承受得了。
三个月后的一天清晨,张无忌一声惊喜的大叫打破了武当山原本的宁静:“三师伯,你能站起来啦!”
张三丰和武当诸侠个个内功深厚,远远的听到他这声喊声,立刻都放下手中的事情,向俞岱岩的院子疾驰过来。
果然,还在院门口就看到俞岱岩已经完全弃了双拐,正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动,虽然缓慢,但他走的很稳当,张三丰站在院门口,等着三徒弟一步步向自己走近,张三丰老怀安慰的说道,“岱岩,你的一小步,却是咱们武当山的一大步啊!”
俞岱岩走到他跟前,跪地说道,“徒儿知道,徒儿不孝,这么多年过去,让师傅为我伤心难过了!让众师兄弟为我劳神挂怀了!”
殷梨亭喜极而泣,说道:“二哥,你说的是哪儿的话,咱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吗!”
武当山上下欢欣鼓舞。胡青牛也在这一片欢声之中告辞了。除了俞三侠还不能走太远之外,其他六侠还有张无忌,一齐把他送到山下。
胡青牛说:“好啦,都回去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以后有缘再来拜会各位武当的各位朋友!在下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