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城县令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现在他们三人都戴着面具,因此并不能确定眼前的人是什么人,心里有些没底。
“鹤城的百姓们?关你何事?”鹤城县令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一多管闲事的。
安云深此时出声道:“有人为了一己私利,舞弄权势,大肆敛财,将官差变成了土匪,衙门变成了土匪窝。”
鹤城县令和大理寺少卿越发黑沉。
安云深继续道:“鹤城的百姓也因此而苦不堪言,鹤城内是乱得一塌糊涂。”
说着意味深长的朝开始冒着冷汗的鹤城县令盯着看:“敢问这样朝臣和县令该当何罪呢?”
“胡说八道!”大理寺少卿黑着脸。
“此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大理寺少卿打算一网打尽,免得再生事端。
鹤城县令根本插不进去话,冷汗已经把他背脊骨全部打湿。
谢辰烨戴着面具,没人能看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大理寺少卿这回心有些害怕,万一要是让那皇上知晓,他们就全完了。
“本官是谁你可知晓?”大理寺少卿是要抓他,但要问出她是从哪里知晓的,将其源头一并垄断。
谢辰烨依旧一动不动的,冷眸盯着大理寺少卿等人。
“来人!把他们给本官擒住,本官就不信你嘴有多硬,是否能硬过公堂中这么多的刑具。”大理寺少卿阴笑道。
三人一动不动,并没有任何闪躲。
大理寺少卿越发觉得不对劲,安云深继续道:“该给县令和大理寺少卿定什么罪啊?”
鹤城县令手都抖了:“此事,尚未有任何证据,不成立冤情。”
安云深不耐烦地喝了一声:“此事轮不到你开口!”
鹤城县令一哽:“那你问谁?”
大理寺少卿自认为这里他最大,忍不住恼怒道:“你所言全是胡言乱语,不只不成立冤情,你谎报冤情,乱击鸣冤鼓,应当受重罚。”
此时,大理寺少卿再也按耐不住,“马上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然而,官差们皆无动于衷。
大理寺少卿不明所以的往官差那里看去。
衙差们豁出去了,这位公子说得对,原本鹤城好好的,如今却被大理寺少卿二人弄得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