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张萌阻挡不住某人的激情,又让他压着来了一次。
第二天张萌起来时,浑身就有点懒洋洋的。
这个时间家里已经没有人在,厨房里是张奶奶给她温的早饭。
鸡肉粥,鸡是昨天煲汤剩下的。
刚吃上,张家的屋门就传来了有人在敲门的声音。
张萌赶紧放下手上的筷子去开门。
“嫂子,这里有一位男同志说是有事情要找你,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门外面站着一位年轻小战士,他身后领着张萌见过一次面的钟猎户。
张萌往钟猎户这边看了一眼,人家看到她时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推开了挡着他的小战士,飞一样飞到张萌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脸着急的脸色,“张同志,终于见到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求求你了,我还不想死啊。”
他有儿子还有媳妇,他儿子还那么小,他真的不想儿子这么小就没了他这个父亲。
张萌见状,眉头一紧,马上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沉着脸道,“钟同志,有什么话我们进屋再说。”
在请人进来时,张萌也跟送人来的小战士道了一声谢。
看小战士的身影走远了,张萌正准备进屋时,突然看到隔壁的门打了一个小缝。
在她看过去时,那道小缝马上又合上。
见状,张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看着那个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没去管那边的事,转身进了屋子。
她进来时,钟猎户正一脸不知所措站在厅里,两只手紧张的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听到脚步声,钟猎户马上看了过来,紧接着就是跑到张萌跟前,脸上带着求救的表情,“张同志,你前两天给我的那张符纸今天我上山打猎时突然烧着了,我马上想起你跟我说过的话,我就找来了。”
张萌听完他的描述,脸上的神情非常凝重,“我知道了,你跟我说说你这两天都干了什么吧。”
钟猎户想了下,马上道,“我也没干什么,我平时要是没上山打猎,都会在家里陪着妻儿,就只有昨天我家的狗丢了,我去村尾那边找了一趟,其他什么地方我都没去过。”
张萌眼睛一眯,接着问,“村尾,你们村尾都有些什么?”
钟猎户又是一挠头,“也没什么,就住了一个古怪的人,前些年从外地过来的,村里人见他年纪有点大了,可怜他,就让他留在村子里住下来。”
张萌立即道,“知道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等会儿我们一块去你村子里走一趟。”
话一落,张萌没等钟猎户开口,她先一步进了里面的一间房间。
还没等钟猎户回过神,张萌已经从房间里出来,背上背着一个背包站在他面前,“走吧,我们去你村子里看一看。”
钟猎户自然是听她的,也没去问干什么,跟着张萌就出了张家。
来到院子里时碰到了在那里跟人聊天的张奶奶。
“奶奶,我跟这位钟大哥出去一趟,顾明台要是回来了,就跟他说我去三洼村那边办点事情,叫他不用担心我。”
张奶奶一听孙女出去是要办事情,马上就想到孙女的那些本事,马上道,“奶奶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知道了,奶奶。”张萌应了一声后,继续带着钟猎户往三洼村的方向赶去。
去三洼村时,张萌是坐着钟猎户开来的三轮车过去的。
到钟家时,钟家媳妇已经着急的在门口等着了。
一看到他们两个,马上抱着儿子跑了过来。
“张神婆,可把你等来了。”钟家媳妇像是看着救星一样对着张萌喊了这句话。
“你好。”张萌朝她打了声招呼。
“你好,你好,张神婆,我叫翠花,你叫我翠花就行了。”钟家媳妇不好意思的笑道。
“我们进去再说吧。”张萌道。
钟家媳妇这才想起来人家来了这么久,还把人家挡在门外的事实,于是一拍额头,一脸不好意思的把张萌请进了家里。
张萌刚坐下,钟猎户就把那张烧了的符纸拿了过来,放在桌上,“张同志,你看看,这张符纸烧成这个样子了,当时吓了我一跳。”
张萌看了一眼,符纸已经全变成了灰烬,一看就知道是碰到什么邪物自燃的。
钟家媳妇见张萌一直盯着那一堆符纸灰烬,就是不开口,心里急的不行,忍不住先开口,“张神婆,我男人不会有事吧?你可要帮帮我男人,我这个家里就只有他一个男劳力了,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个家就要散掉了。”
张萌收回望着桌上的目光,看了他们夫妻俩一眼,老实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张符纸是因为有邪物靠近了钟同志,所以它才会自燃,也就是说,幸亏这张符纸挡了钟同志这次的灾难,要不然,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
她这话一落,钟猎户夫妻俩的脸色立即雪白雪白的。
钟家媳妇更是受不住这个消息,整个身子摇晃了几下。
“媳妇,你可要撑着。”钟猎户手快的扶住了差点倒下去的钟家媳妇。
钟家媳妇回过神,用力的扶住钟猎户的手臂,眼泪嗖嗖往下掉,“娃他爸,这可怎么办才好,你怎么会摊上这种东西的呀,你要是有什么万一,我跟小大怎么办呀?”
钟猎户看妻子一哭,嘴笨的只会给她擦着眼泪。
张萌见状,只好接着道,“你们也别太担心,既然这事让我碰到了,我会尽力的。”
随着她这句话一落,钟家夫妻俩同时朝她看了过来。
钟家媳妇把儿子塞到了钟猎户的手上,赶紧走到张萌跟前,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张神婆,拜托你了。”张萌拍了拍她手背,马上看向钟猎户道,“你刚才在我家里说你去过村尾那个地方,你现在能不能带我过去看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