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完全愣住了，她真没想到明少南真的听懂了她的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凌晓忍不住问道，如果明少南真的听懂了，那么会不会可能也猜出了什么。
“凌小姐说的浅显，自然是明白的。万物万象，时空有常。如果把时空当成可以想象的线，在时空中存在无数的节点，时间便沿着这些节点流动。无论这个过程如何变化，最终都会流向这个节点，再流向下一个节点。这些节点便可以比喻成凌小姐口中的结果，这些节点对身处其中的我们，是不可见的，所以我们也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更不存在改变这些节点的可能。”明少南顺势说道。
凌晓：“…”她没听懂。
不过“不存在改变这些节点的可能”这句话她还是能明白的。如果不可能改变，那她之前做的都是什么？她现在又是什么？
“凌小姐不必介怀，世人皆以为能以己力造万物，以为个人的改变便是逆转天命，殊不知其中已早有定数。一切都是顺其自然，阴晴圆缺，悲欢离合都是自然而为，人只要在这个过程中去为心之所欲，自然而然会去到下一个节点，并无论对错之言。”明少南继续说，尽管不知道凌晓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他开解肯定没错的。
凌晓没接话，按照明少南的这一套说法，难道她的重生也是早有定数的？这也太难理解了。
时间一直往前看，她现在难道不是倒回到了以前的时间。
“真的不存在改变节点的可能吗？”凌晓问道。
“理论上并无，除非…”明少南回答。
“除非什么？”
“除非出现巨大的能量足以弥补改变这些节点产生的能量空缺，这还需要许多未知的条件。请恕少南还没有办法为凌小姐释惑。”明少南回答。
“能量？”凌晓呢喃着，会不会是当初那个所谓的clo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