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尖叫那么难听，终于使那个恶魔不耐烦了，把目标转向了女人的脸。
只要开不了口，就叫不出来了吧。
鞋底在钟诗雨恐惧到了极点了眼神中靠近，粗粝像是一片片刀子的鞋底压在了自己的脸上，就像是扼住了她的咽喉，出不了声却鼻涕眼泪都因为恐惧一并流了出来。
用力，女人的脸在自己脚下逐渐扭曲变形，凌晓有些惋叹今天怎么穿的不是高跟鞋，那样的话脚下的这个人会更绝望的吧。
那副绝望的表情，就像是烟草和酒精，悄然在她的心底催生出一种快感，她想要看到更绝望的表情。
不如就毁了这张脸吧…
“小雅！”
凌晓正生出那个念头，一声呼唤把她叫醒了。忙不迭地退后，同时松开了压在女人脸上的鞋底，浑身打了个激灵，她在想什么？
“小雅，你在做什么？”明少南剑目一眯，质问向凌晓。
刚才没看错的话，凌晓的表情是在享受某个过程，而痛死在地上四肢瘫软的男人，还有脸上还有鞋印的女人，明少南不难联想到，凌晓这是在施虐，而且在享受这个过程…
他不过晚来了片刻，这里就发生了什么？
他不怎么担心凌晓会吃亏，便约定了会来接凌晓，只是没想到迟迟不见凌晓出来，他便寻了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凌晓回过神来，咬了下唇，捂住了肩膀上痛的地方，眼神无辜，“阿南，是他们先动手的，还砸伤了我的肩膀，你看，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