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当然不会有畏惧的意思，对上清瑶的目光，古井无波。
“凌晓妹妹，再怎么说，王婆都是长辈，就算是母亲都要敬她三分，你这么做还是太冲动了些。听姐姐的劝，好好给王婆道声不是。”清瑶无奈般道。
“是她仗势欺人在先，我只是替锦姨打了回来。再说，倚老卖老的人我不会敬重。何况，就算我给她道不是，她受得起吗？”凌晓冷笑道。
王婆子立即惶恐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凌晓的视线，“三小姐，老奴…不敢。”
清瑶微不可察地啧叹了一声，到底是个没用的奴才，一点胆量都没有！
“凌晓妹妹，这就真的是你的不是了，王婆婆她们都是家中的长辈，怎么能这么轻视她们。”
凌晓：“你说错了，我从来没有轻视过她们，我看轻的是她们骨子的东西。如果你很重视她们，我在我们的赌约里再嫁一条——如果我输了，我给她磕头道歉。如果你输了，你要按照规矩惩戒她们无端殴打锦姨的事情，否则你代替她们给锦姨赔罪。”
“你敢不敢？”
清瑶竭尽全力维持住平静的表情，说：“凌晓妹妹还真是自信。”
“清瑶，你敢不敢应下来？”凌晓又重复了一遍。
清瑶深吸了口气，微笑着点了头，“凌晓妹妹认真的话，我也只好应下了，到时候还是希望凌晓妹妹不要太较真的好，免得伤了我们姐妹之间的和气。”
凌晓冷笑：“这个当然。”
…
按照习惯，清竹和杨子生已经等在主屋了。
凌晓和清瑶一前一后走来，看起来两人面上和和气气，却让人轻易便闻到了浓郁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