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没有错过凌晓眼中的寒芒，下意识脚步虚浮地后退了两步，“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凌晓眼疾手快，拉住了薇薇安的手腕，继续用刚才一般的语调道：“这里不能闹起来，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台上正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她可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
薇薇安手脚顿时冰凉，凌晓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可让人意外的，“薇薇安”没有继续慌乱，反而嘴角诡异地上扬，“凌小姐的洞察力真是敏锐。”
“谢谢夸奖，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假扮成薇薇安的。”凌晓平静地道。
“薇薇安”却故弄玄虚，“假扮成薇薇安？凌小姐这你就猜错了，我可没有假扮。”
“薇薇安”话音一落，凌晓不由瞳孔一缩，“不是假扮？
“你面前的，就是薇薇安本人。”从薇薇安的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毛骨悚然，没有人会以这样的口吻说自己的，除非现在说话的根本不是薇薇安！
或者说，不是薇薇安的意识！
“你到底…”凌晓下意识地想要去质问，却看到薇薇安的身子一软，阖上了双眼，似乎昏了过去。她只好扶住了薇薇安，将她放到椅子上，不去注意的话只会以为薇薇安在小憩。
不过，洞察力敏锐的还有三个老人家。
“威尔逊，你的孙女好像出事了。”明老视线从凌晓那边收回，并无意外的感觉。
威尔逊挠了挠耳朵，哼了一声，“这丫头一直都那么不让人省心，她哪里会准备什么下午茶啊。”
“要不要过去看看，万一出事，两个孩子可不能伤着。”莫扎难得开口，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