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上的青筋充血鼓起,闪电一样蔓延。
虞清欢被顶的下意识往前爬,却又马上被压回。
其实连沉崇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并不重欲,却每次都有把虞清欢弄死在床上的念头。
事实上虞清欢也真的快死了,她红着眼想要稍稍拉开些距离。沉崇景的性器真的很大,全塞进来简直要命。
她红着眼喊他的名字,只是还没来得及说点其他好听的就被他堵了嘴。
说不出话,只能呻吟。
酒精的味道刚刚消散又从他嘴里再次蔓延,虞清欢仿佛也跟着醉了,水流了满床,被高潮浸的胳膊使不上力,推着推着便掉在了交合处,只能抖着腰夹他。
虞清欢本来就紧,沉崇景被夹疼了。
他啃上她的脖颈,凝白的皮肤马上开始泛红。
乳尖在晃动中颤栗,沉崇景边威胁似得低语,边撞得更用力,“你乖一点,我才能醒酒。”
“啊……轻点……崇哥轻点……唔……”
不是没听见沉崇景的诱哄,只是他说完便把热气哈在她的耳朵和肩膀上,几乎是不间断的高潮,她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然后又被咬住脖颈捂住嘴,连可怜兮兮的猫叫声都发不出。
沉崇景用余光描摹她的腰线,锁骨。
不可否认虞清欢极美,美眸如星娇艳若滴,有时甚至会觉得像蛇蝎,明艳,充满侵略性。
叁年前她主动亲上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
想到这沉崇景撞的更狠,牙齿在她的胸上打转,声音在水声里化为沉闷。
后来虞清欢被沉崇景压着腰后入,她太瘦,撞起来甚至有些疼。沉崇景示意她双手扶着墙,穿过腋下揉的她哭泣不止,身体蜷缩起来。
“射了好不好……”她流着泪喊,嘴里说着平时无论如何也说不口的话,“崇哥射了好不好…”上面下面都是湿漉漉的,被沉崇景填的满满的,小腹鼓起阴茎的形状。
沉崇景不答,热汗附着在肌肉上,紧绷着腰死死按着她。
黑暗中似乎有巨兽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它在莫名其妙的暴躁中横冲直撞地探索,直到触碰到她喋喋不休软言求着嘴唇,低下身体紧密贴合,舌头扯出银丝,交合处喷出细流,才终于在这夏夜的焦灼中安静下来。
虞清欢阵阵抽搐,绷紧脚尖极力想平静却被残忍的按住肩膀,只能再次泪流满面。
翌日醒来时身边已空,客厅却有人声。
按说早该去公司了,往常第二天总是见不到人的。
艰难地坐起来,骨头像碎了重装过一样。
忍着酸痛下了床,放轻脚步走到客厅,沉崇景正在打电话。
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迭。
不偏心地说一点,他的声线有一种性感的沙哑。
性感到第一次见面他只是回应了句“你好”,就成了虞清欢心上最旖旎的梦——
发生点什么都好,只要是跟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