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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2 / 2)

“那后来因为什么事,让你们变成现在这样?”

“哎……那叫没办法,你想啊,七八十年代,祖国大地被红色笼罩,一些民间的组织,帮派,统统被打压,加上龙帮还是个宗教组织,更加逃不掉。龙帮的一批元老,全被当成邪魔歪道处置,该枪毙的枪毙,该坐牢的坐牢。我爸和我算是幸运的,那时候我们在大西北做买卖,算是逃过一劫。后来呢,龙帮剩下的人,几乎都是不修炼法术的,也没人敢再修炼法术,那些人就让龙帮走上另一条路,也就是现在这幅德行,说好听些,整个一犯罪团伙,说难听些,他妈的一群流氓痞子,完全不是当年的面貌了。”胡健感慨般说。

张南心想:一些民间的邪术,法术,总跟客家人脱不了关系。真是万万没想到,一个云南的黑帮,也有客家人的血脉。

缓了缓,张南又问:“你父亲有没有提过,当年龙帮的人,修炼的是什么民间法术?”

“没怎么提过,我也不懂那个,但有次跟我爸喝酒,稍微听他说过一些,反正他说龙帮的前身,其实不叫龙帮,好像在他们建立龙帮前,他们是另一个组织的成员,那组织叫啥我想不起来了。关于修炼的法术嘛,应该都是为了应付那个年代的恶劣环境吧。”

“只为应付恶劣环境?”

“我不确定。”胡健笑了笑。

“再说说你父亲吧。你父亲去世的时候多少岁?”

“八十多了。”

“你今年几岁?”

“我49。”

“哦……你父亲是最近去世的吧?”

胡健一愣,问:“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是啊,就近期走的。”胡健低下头。

张南发现,低头似乎是胡健的习惯动作。

“一个多月前,那女人袭击了你们龙帮,你父亲又是近期去世的,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父亲的去世,跟那女人有没有关系。”张南忽地想到这个问题。

“有!”胡健回答得斩钉截铁。

张南没说话,等待胡健解释。

“就在我们被袭击的那天,我们帮里好多兄弟死了,还有些兄弟受了伤,包括我。所以等女人走了后,我们打算一齐去昆明,因为沥县的医院五年前就关了,破地方连家医院都没有,我们想着干脆去找家大医院,有几个兄弟受伤挺重的。但是半途当中呢,我改变了主意,我想把我爸接了,带他一块去昆明,不回来了!我也不要长寿,就想躲开那女人,其实当时有几个兄弟跟我的心思差不多,都不想回来了。结果我到家一看,你们猜我瞧见什么?”胡健故意卖了个关子。

“等等!”张南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你刚说……沥县的医院五年前就关了?”

“是啊,怎么了?他们不也知道嘛!”胡健指指李光明等人。

“还不是被你们搞的!”李光明大声说。

张南眉头紧皱,在回忆中搜索令他感觉不对劲的事,他明白一定有个矛盾之处,正逐渐放大,并重重撞击他的内心。

老贾瞧出张南在苦苦思索,问道:“阿南,怎么了?”

“不对,不对……”张南神情复杂,自言自语着。

“哪不对啊?医院关门,跟你有啥关系?”黑皮问。

张南的心思,慢慢回到现实,因为他已找到问题的根源,顿觉海阔天空。他点点头,对胡健说:“我没事了,你继续说吧。”

“我说哪了?哦对了,我一个人跑回家。结果,就在家门前,我看见我家的佣人倒在地上。”

“你家请了佣人?”张南随口一问。

“是啊,因为我爸三年前不小心把腿摔断了,行动不方便,我就给他请了个佣人,照顾照顾,那佣人是当地人,中年妇女。”

“佣人倒在地上,是死了么?”

“不但死了,而且死得挺惨,满脸的血,整张脸全没了!”

张南心想:毫无疑问又是黑烟女人的杰作,她似乎喜欢这种杀人方式。

“那你爹呢,他咋样了?”黑皮好奇问。

“那时候……我爸还没事,我在家门前发现我家佣人的尸体后,就听到我爸的声音,原来他跟一个人在家中说话。然后我靠近窗户,把窗户拉开一条缝,你们猜我看见了谁?”

“那女人。”张南答道。

“对头!就是那女人,她居然跑到我家来了!这下把我吓坏了,我见她直挺挺地站在我爸身前,用方言在跟我爸谈话,我知道那种方言是福建的地方话,我爸也会那种方言。”

“你怎么知道是福建的地方话?”

“我前面说过,我和我爸是客家人,我们老家在福建,我们是从福建迁徙到云南的,我爸在这边也有不少福建朋友,基本都是讲的福建方言,我虽然不会讲,但我能听懂一点。”

“既然能听懂一点,那他们的谈话内容,你听懂了多少?”

张南十分清楚,两人的谈话内容至关重要,也许涉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说真的,没听懂多少,尤其是那女人的话。一个,是那女人说话的语速太快,另一个,是他们讲的福建方言太老,跟现在普化的福建方言不大一样,好像是几十年前的福建话。”

一些地方话,诞生的历史非常悠久,比如吴语系,闽语系,粤语系等古老语系。在长远发展中,不同的年代会存在差异,现今的许多地方话,受到其他语言,特别是普通话的影响,确实已经历一定程度的普化,即使对比几十年前,都有不小区别。

张南自然明白这一点。

“那女人年纪轻轻,却说一口老福建方言?”张南提出心中疑惑。

“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我听我爸竟然喊那女人‘老兄弟’!”

“老兄弟?”张南眉头紧锁,“你爸怎么会那样称呼她,你没听错吗?”

“没,这句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也用方言讲的,但这句我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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