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斜斜地笑了下:“没想到你也看《飞鸟集》?”
于桐昂起下巴睨着他:“怎么?我就该逃课挂科?”
秦智低头笑着摇了摇头,于桐说道:“倒是你,看不到一点文青的影子,也看《飞鸟集》?”
“不,我不看那种书,只是记性好,别人看的时候我扫一眼就能记住。”
他的话听上去挺拽的,但于桐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窗户敞开着,微风吹拂着于桐的裙角,秦嫣才初中,个子没有于桐高,睡裙穿在于桐身上短短的,她靠坐在窗台边,微风一吹,便露出若影若现的白色内.裤边角,一双长腿温润优美,曲线迷人,那头半干的长发微微荡漾间,散发出蛊惑人心的禁忌。
秦智低着头看着指尖缓缓燃烧的烟对她说:“为什么不解释?告诉那些人你放学后在干嘛?”
于桐有些无所谓地说:“那岂不是让他们很失望,解释又有什么用,他们还会幻想出其他事情来满足自己的想象,你知道东海岸的人为什么都那样说我吗?因为我不甘心被他们同化,所以非友只能是敌。”
秦智低着头若有所思:“你是在成全那个并不把你当姐姐的妹妹,你知道她今晚…”
于桐却满不在乎地说:“她砍我一个膀子,我能砍她一双膀子,但又怎样?我姨妈会难过会恨我,她是裴家的长女,而我少块肉也不会死,我妈早就被赶出于家了,她到死于家都不给她的灵位进门!”
秦智望着她忧伤的眸子,心头就像被人狠狠拧住,呼吸困难!
于桐的确和所有东海岸的人都不一样,她的身上没有教条的束缚,没有虚伪的应承,没有高傲的自大。
她活得洒脱不羁,随心所欲,她可以尽情挥霍她的青春,不被家族捆绑,所以她在东海岸就是个异类,这里的人们一生都无法像她那样的活着,所以才会讨厌她,拼命想摧毁她。
只有离开东海岸,她才能做回她自己,她不属于这里。
秦智将烟掐灭说道:“我可以在外面给你找个房子,在城中心一带,你先暂时住着,以后等我…”
他还没说完,突然窗边传来一阵轻快悦耳的笑声,于桐的声音里带着些揶揄:“小弟弟,我们的关系还不到你为我打算的地步吧?”
秦智紧抿着唇,面色僵硬。
于桐声音随着微凉的风撩在秦智心间:“你不敢看我?”
秦智冷哼一声:“为什么不敢看你?”
他侧过头去的时候却看见她抬头的刹那,窗外影影绰绰的红枫山,屋内一室陈设都消失不见,只余那个女人火热的眼眸,折射出琉璃的色彩,像漫天的艳阳将他点燃。
于桐只是这样看着他,唇边挂着魅惑人心地笑意:“你在想什么?”
秦智也不躲闪将心中的想法大胆说了出来:“想要你。”
于桐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你不敢。”
秦智倏地站起身几步走到窗边,大手穿过她柔软纤细的腰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按在窗台上,炙热霸道的吻毫不犹豫地封住了她的唇,有些强势地挑开她的唇舌,疯狂地占有她甜腻的美好。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混合着让人迷醉的酒香,蛊惑着秦智的心神,这一吻便无法自拔,将她水润匀称的身躯揽进怀中。
此时的秦智已经有一米八二,强健的身躯将怀中的人禁锢在身前贪婪地吻着,天知道,这一吻他渴望了多久,他以为他不可能有机会靠近她,他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传闻里的那样,她有棱有角,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直到他感受到她美好的味道,依然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于桐被他吻得呼吸急促,抬起双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胸,他才将她松开,低下头去,便看见浅色睡衣下的那双浑圆清晰可见,粉嫩的小点让秦智大脑“嗡”得炸裂,将于桐打横抱起便按在了他的床上,温热的呼吸席卷着她,渴望地说:“给我。”
于桐握着他的衣角直接将他身上的t恤掀掉,便看见他紧绷的肌肉,每一处都那么精致好看,透着年轻的力量。
她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腹肌边缘徘徊,低头看着腹肌下方挑起笑意:“是不小嘛,小弟弟。”
秦智眼里刮起一阵旋风,邪性地俯身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小不小自己感受!”
夜里的风有些凉意,然而房间里的两人交缠在一起,身体之间透着微微的薄汗,缠绵缱绻。
夜已深,秦智搂着怀中香软的人儿,点燃一根烟,于桐枕在他的臂弯间,食指落在他的胸间缓慢地绕着圈圈。
秦智低头眼里是无尽地温柔对她说:“现在我们的关系我能为你打算了吧?”
于桐没说话,依然缓缓地绕着圈圈。
秦智深吸一口烟说道:“我在市中心给你先租个房子,就在尧舜路一带,我过去也方便,等过了这阵子的风头,我就搬出去和你一起,也好照顾你。”
“咯咯…”一声轻笑,于桐抬起美眸吻着他漂亮的美人尖:“你是照顾我还是照顾你自己的…下面?”
秦智眼里尽是笑意,他不是个爱笑的男孩,可于桐却发现他笑起来很好看,她甚至看到了他十年后的样子,一定是个挺括有型的成功男人。
秦智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带着尼古丁那致命的诱惑对她说:“别打岔,等我高中毕业上了大学,我就边工作边养你,大学毕业,你要是不喜欢南城,我们就去你喜欢的城市买房结婚,再生一窝小崽子。”
他说着说着不自觉弯起嘴角,于桐有些好笑地说:“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你才多大?”
“我向来喜欢未雨绸缪,先计划好,反正都能实现的。”
于桐看着他自信的神情,将眼里细碎的流光藏在眼底,低下头说:“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我告诉你,大学里面可是美女如云的,说不定到时候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姓秦,冠夫姓!”
于桐的脸埋在秦智的胸口,细腻的呼吸像小小的蚂蚁撩拨着秦智的心脏,她没再出声。
秦智问她:“怎么不说话了?”
于桐含糊地说:“困了,想睡觉。”
秦智却将烟掐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挺拔的鼻尖磨蹭着她好看俏挺的鼻尖,有些任性又有些霸道地说:“没要够。”
那个夜是狂热的,激烈的,无止尽的,当然,秦智为了告诉于桐自己不是小弟弟,使出了浑身解数卖力地证明自己。
只是夜终要过去,黎明总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