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山苦笑,“这二十年来,我一直都以为你是我的亲生女儿,要是早知道,我早就把你赶出云家,还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吗?”
“那你现在总能回忆一下,当年我妈妈生我之前有没有特别要好的男性朋友之类的吧?”
“我早就回忆过了,没有。”云长山道,“现在我有求于你这位霍家三少奶奶,自然不会骗你,你的身世,恐怕还得你自己去查。”
“知道了。”云抒原本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来,倒也没有强求,“你好好坐牢,忏悔你的过错吧,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了。”
“云抒......”云长山看着她,眼底有着痛色,“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被秦佳容那样羞辱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你的身影,我居然在幻想,你冲出来护着我,怒怼秦佳容,跟她说,你不许欺负我爸爸,云抒,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可笑......”
云抒的确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里却氤氲起了雾气,又酸又涩。
“要是你没有害死奶奶,我们可以一起照顾她,等着她醒来,我们三个人,还是一家人,可是现在,一切都被你亲手摧毁了,你背叛我妈妈,害死我奶奶,我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云抒说完,直接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云长山闭上双眼,两行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
没两天,云抒便收到消息,云长山已经被送往郊区的监狱服刑。
帝都的上流圈子,都知道云家的变故,但这事的传播像是有所控制,并没有在明面上被公诸于世,所以对云氏集团的影响不大,而且云氏集团也已经被神秘人收购,正在重新洗牌经营。
至于云家两姐妹,近来的消息就更少了。
陶烨找了好几天,都没定下工作室的地址,最后还是霍司寒给安排了,就在离霍氏集团不远的一幢商业大厦租了一层楼。
庄恒带着云抒和陶烨来看的时候,两个人都震惊了。
“这也太夸张了,就是一个小工作室而已,哪里需要这么大的地方。”云抒想起昂贵的房租,感觉兜里的钱在哗哗往外流,“这幢大厦是新建的,还是地标性建筑呢,房租一定很贵,工作室没必要设在这里。”
“是啊,就算霍总有钱,也没必要这样挥霍。”陶烨也开口道。
庄恒恭敬地颔首,“太太安心吧,不需要交房租的,因为这幢大厦是主子名下的产业。”
云抒:“......”
陶烨:“......”
云抒灿烂一笑,学着霍司寒的语气道,“你们家主子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嗯?”
庄恒忍俊不禁,“太太,看样子您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其实之前主子要我把他名下的产业转到您的名下,就包含这幢大厦的,只是太太当时没细看文件而已。”
云抒撑大了一双美眸,“那你早说呀,早说我就要了,有这么一幢大厦在手,我就可以当包租婆了,每天什么都不干,光躺着收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