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抒笑笑,“谢谢你。”
“不用客气的,三哥最疼我了,所以我当然要对三嫂好,这叫爱屋及乌嘛。”
云抒心里自然是感动的,但还是提醒道,“云诗柔现在怀着身孕,娇贵得很,你看她不顺眼,嘴上过过瘾就是了,可千万不能碰她,万一磕着碰着了,孩子有个什么意外,就说不清楚了。”
“谢谢三嫂提醒,我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但她别逼我破例就行。”
云抒欣赏着眼前的梅花,“真的很漂亮,老宅冷,所以梅花开得好,对了司昱,你去过临心岛吗?”
“没去过,临心岛很神秘的,我难得回国,回来的时候三哥也不许我去。”
“为什么啊?”
“他说我皮糙肉厚的,破坏了临心岛,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云抒笑出声,“不可能吧?我老公这么损?”
“三哥话不多,但一开口可毒舌了呢,不过我猜,他不愿意让别人去临心岛住,或许就是想让临心岛保持新家的感觉,等你这个女主人住进去。”
云抒脸蛋微红,“这更不可能了,我们也只是偶遇,然后一见钟情,才结婚的。”
“哇,这么浪漫啊?”霍司昱感慨道,“真是看不出,我的钢筋直男三哥,还有这样的浪漫细胞,他够闷骚的,藏得也是够深的。”
云抒笑着点头,“的确是这样!”
两个人笑得停不下来。
“说什么这么开心。”身后传来霍司沉温暖却虚弱的嗓音。
“司沉哥。”
“二哥。”
两个人转过身去打招呼。
“二少爷,外面冷,您怎么也不盖上点。”孙妈担忧的道。
霍司沉笑笑,“在屋里,那些亲戚,总是用恭敬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待着不舒服,索性出来赏梅了。
我记得司昱向来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云抒,你喜欢梅花?”
“嗯。”云抒点点头,“我喜欢梅花的气节,凌寒独自开,也喜欢它的坚韧,香自苦寒来。”
霍司沉面露赞许,“没错,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难怪司沉哥上午站在院子里赏梅,”云抒道,“司沉哥,以前我奶奶经常跟我说,你相信什么,就能成为什么,信念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它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具备超乎想象的力量。
我想说的是,虽然谁都不能保证你的身体会好起来,但我们最不能失去的,就是信念。”
“你奶奶把你教得很好。”霍司沉微笑道,“她说得没错,人得有信念才能撑下去,我无数次在鬼门关跟阎罗王博弈,都赢了,说明我命不该绝,我会继续撑下去。”
“嗯,之前我奶奶中风昏迷,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找了很多医生来给她看,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说不定那些赤脚医生还能有办法呢,反正就是把把脉,不会乱给你用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