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看着怀里的人，已经很难把她当成一个纯粹的客户：“家里没钱，我爸爸身体不好，姐姐又上学又需要学费。”
“嗯？”温乔乔睁开了眼睛，“我知道的很多女孩，都是因为弟弟上大学早早出来打拼，像你这样供姐姐上大学的还是头一次见。”
“我姐姐比我聪明，也比我用功。”小泽提起自己的姐姐，眼神骄傲的光藏也藏不住。
“那你妈妈呢？”
“我一出生我妈妈就离家出走了，我爸说是她年轻时的相好来找她了，她生下我就收拾东西走了，连奶水都没给我吃一口。”
温乔乔定定地看了小泽一会儿，把他的头搂在了自己的胸前：“看着你呀，我就想起我的弟弟，他的妈妈也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你的弟弟？”
“嗯，我继父的儿子。”
“哦……”小泽似乎是怕触动温乔乔的伤心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温乔乔把小泽的头搂在怀里：“傻弟弟，我爸是个海员，经常要出国，我妈和他本来也没什么感情基础，在我叁岁的时候就协议离婚了，听我妈说他前几年在欧洲定居了，我和我爸虽然没见过几面，但他现在还会给我寄些钱和礼物，你不用心疼我，我还心疼你呢，”乔乔的手指轻轻地从小泽的眉毛画到眉心，“你真的很像我弟弟，眉毛眼睛长得都像，性格也像，一样的善良，一样的会疼人，我妈刚嫁给我继父的时候，爷爷奶奶不喜欢我这个小拖油瓶，都是弟弟处处照顾我……”
不知道为什么，说道这儿，温乔乔的小穴湿了，握着小泽肉棒的手也不老实地上下动了起来。
“嗯……”小泽舒服地闷哼一声，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好弟弟，你刚刚说没有吃过奶，来再吃口姐姐的吧……”
中午刺眼阳光从床帘的缝隙里照了进来。
温乔乔揉翻了个身，想抱住些什么，身边的床上却已经空了。
她败兴地叹了一口气，想起来昨天他们不知疲倦地做到了傍晚，累得没力气下楼吃饭就抱在一起沉沉睡去，小泽今天早上已经走了，她还趁他洗澡的时候打开衣柜拿了点现金给他。
钞票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
唉，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