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博文从外面赶回家里,一打开卧室的房门便是看到这样的景色──
他心爱的omega伴侣穿着黑色平口高叉的兔女郎装被褪到一半,脚上穿着黑色的透肤丝袜,正跪趴在床上,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在他身后干着属于他的omega,他气得发狂,简直就想当场杀了那个男人……
「你们在干什么?」朱博文很意外自己声音竟然听起来出奇地平静,彷彿深不见底的海水,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却早已暗潮汹涌。
此时他的omega抬起一双泛红的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呜……老公,好可怕、救我……啊!」
廖立翔的声音听起来沉浸在情慾中,带着一点撒娇、一点不情愿,还有一点渴求,这让原本就怒火中烧的朱博文更加愤怒,一把推开正从后方进入廖立翔的男人,把廖立翔拥入自己怀中紧紧搂着──
原本还看不清对方长相的朱博文朝对方看一眼,那人用英语骂了声脏话,声音听来格外熟悉,等他抬起头,朱博文才发现……正干着廖立翔的那个陌生男人正是自己。
那人也和他对上眼,两人眼中同时闪着诧异。
「你──」
「你──」那人用的是英文,「你是几岁的我?」
朱博文觉得自己一定在做梦,他居然梦到自己把廖立翔抓姦在床,而正在和廖立翔交合的小王正是青少年的自己。
「三十三。」朱博文老实回答,还自动换成英文,因为他知道这个年纪的自己不会说中文。
「所以他是谁?」年轻的朱博文似乎相信了他的话,指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廖立翔问,语气虽然平缓,但朱博文听得出来对方的疑惑。
「我的omega。」朱博文散发自己费洛蒙安抚被吓坏的廖立翔,怀中的人扭了扭身子,努力地抬起身子挺直腰桿,把鼻子往他的腺体处停留,大口大口地汲取他散发出来的熟成威士忌气味。
朱博文不理会那个被他丢在一旁的自己,观察攀附在他身上的廖立翔,往下一看,对方的黑色透肤丝袜被撕开,高叉的三角地带被直接往右边拉开,露出来的后穴早已湿润一片,前方性器高高耸起,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沾上朱博文的衣服。「还好吗?」
他顺了顺廖立翔的头发,低头吻对方后颈的肿胀腺体,廖立翔的发情期到了。
「不好……我好热,好不舒服。」廖立翔依旧像个无尾熊抓着他,然后用已经裸露在外头的性器去磨蹭他身体,一手抓住朱博文抱着他的手往自己泥泞一片的后穴而去,「老公干我。」
廖立翔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
自从被朱博文永久标记后,发情期的费洛蒙虽然不会再影响到其他alpha,但每当到发情期时,他还是需要和朱博文待在床上,几乎不停歇地做爱一个星期,才会恢復到平时没有发情的样子。
久而久之两人也得出些情趣,朱博文总会在他发情期的时候提出一些他平时做不来的需求,比如说换上各式各样令人感到害羞的衣服角色扮演。
算算时间廖立翔也要迎来自己成为赵渊学以来的第五次发情期,他坐在浴室的马桶上头,手里还拿着这次朱博文要他换上的衣物,他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换上。
他穿上朱博文要他换上的衣物,他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转身检查衣服上的白色毛球,衣服是黑色平口高叉的兔女郎装扮,腿上还套着若隐若现的黑色透肤丝袜。虽然廖立翔已经习惯这张全新的脸孔和身体,穿上这样的衣服还是让他感觉彆扭,但想起朱博文被他勾引地不能自已的模样,似乎再害羞也无所谓了。
他对着镜子深深吸口气,微笑了一下,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出浴室时,看见了朱博文正坐在卧室的床上,但感觉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至少他闻到的威士忌味道似乎淡些。
「你──」廖立翔出声,朱博文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他才发现这个朱博文年轻许多,眉宇间带着一股年少青春的气息,发型也和现在不同,让他想起大学时的朱博文。
「你是谁?」朱博文看着他,用英语开口问,吞了一口口水。「为什么穿成这样?」
「我…….」廖立翔直觉地切换成英语回应,他感觉自己腺体一瞬间肿胀起来,身体发热难耐,穴口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他很想控制自己身体,好好回答眼前朱博文的问题,甚至是釐清为何年轻的朱博文会出现在他们的房间,可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大脑所控制,当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攀在年轻的朱博文身上,闻着他后颈散发最浓烈气息的腺体。
廖立翔忍不住张嘴轻轻叼着朱博文的腺体含住,然后用下身湿透的穴口去磨蹭对方尚未硬挺的性器,抱着他呻吟。「嗯──快干我。」
被他搂抱的朱博文身体僵直,一动也不动,廖立翔不自觉散发已经高涨浓烈的花香费洛蒙,想直接让眼前的alpha配合自己进入假性发情。
许是两人的费洛蒙相性真的很高,又或者他已经被年长朱博文完全标记的缘故,他听着朱博文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廖立翔捧着朱博文的脸凝望对方,有种返老还童的感觉,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描绘朱博文的唇型,然后张嘴咬了咬他的唇肉,接着趁朱博文打算开口说话时一口气把舌头放入对方口中,引导对方的舌和他在口腔里嬉戏。
眼前的朱博文显然对情事不够熟稔,舌头有些被动,但学习的能力很快,在廖立翔带领之下没多久就能适时地回应他的吻,虽然有些笨拙,但是廖立翔却觉得对方纯洁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