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柳常青在给她喂药。
但她觉得自己很累,想睁眼又办不到,就像以前读书的时候,她妈叫她起床时候的场景。
她试了好几次,都睁眼失败。
钟晚干脆把自己完全交给柳常青,任由他折腾,不管是喂药还是什么,她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
昏睡期间,钟晚对时间早已没有概念。
大概又是过去了一段时日,钟晚才清醒过来。
和上次一样,她昏睡的时候,就睡得很沉,可一旦她醒了,立马又觉得神清气爽。
钟晚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今天她醒得早,柳常青还没送药过来。
躺了这么久,她也有些无聊。
钟晚干脆掀开被子,下床穿鞋,想去外面逛逛,顺便看看柳常青在干什么。
她去到门边,使劲一推,门丝毫未动。
钟晚愣了一下,她又往回拉了一把,木门仍旧丝毫未动。
什么情况?
柳常青把门锁了?
钟晚推拉好几次,都打不开。
她拍了拍门,喊柳常青的名字。
门外却无人应答。
钟晚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想要施法,直接破门出去。
可当她运转周身鬼气的时候却发现,她体内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找不到一丝鬼气。
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整整十八年都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法力去哪了?
钟晚伸手去摸自己腰间的令牌,摸了个空。
她又去摸脖子上的骨哨,幸好,骨哨还在。
钟晚往屋内找了一圈,发现她的令牌和法器丢了,现在只剩骨哨了。
钟晚出不去,她返回床上干巴巴的坐着。
她不知道,在她被那怪物吃了过后发生了什么事,而柳常青那表情,很明显的就不想告诉她。
那段经历,是两个人的伤痛,所以他才不愿去回忆。
钟晚叹了口气,猜想柳常青大概是办事去了,他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才会把门锁起来。
她倒不是担心柳常青会伤害她,她只是担心柳常青出了意外。
钟晚心中忐忑,她躺在床上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