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阡儿咬了咬牙,而后一副赴死的模样,慢慢的爬上了马车,小韩非更不懂了,他们两个在他的眼里可是连皇宫里的皇上都不怕的人,怎的还会怕一辆小小的马车?这马车里的,到底是什么人?
宗政九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两个娃儿,“你们,还有脸低头?哼,也不看看你们最近办了些什么好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传到他们的手上,真叫那个气晕啊。
先是去捉了天鹅,险些将天鹅的毛给拔了个干净,若不是院士阻止,只怕他们这会就要吃上天鹅肉了,小小年纪竟还就学会跟人打赌了?他送他们上白云书院是去学习的,而不是让他们去胡闹的,简直是,有够了。
而且,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一大早的便钻进了飘香院的大门?居然还要去看那里有没有花卖?他们,这真是不学好啊。
叶琉璃见势不好,赶紧安扶,“你莫气,莫气,男孩子嘛总要调皮一些的,只不过,他们年纪还小,还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罢了,日后我们仔细教教便好了。”
“还小?他们都学会了如何在野外生存了,他们还会小吗?”
“但,还是不经人事嘛,或许,我们做父母的也欠缺了这方面的教育。”
“你?你就宠着他们吧。”
“我不宠,难不成还要让别人来宠吗?咳咳……不过,俩小子,你们这回可是真的做错了,什么地方可去什么地方不可以去,这个是要问过了我们的,你们小是一回事,可是不懂就乱闯是要吃大亏的。”
叶琉璃也开始教育着。
她这么一说,这里的气氛立时便又变得不那么紧张了,这两个小娃儿在外头已经成长了不少,尤其是在察言面色和叉开话题这方面。
小阡儿黑黑的眼睛微微的又是一亮,轻轻的扑到叶琉璃的怀里,软软的说道。
“娘亲,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若是出去,我们必定先跟大人说说,问问大人可不可以去。”
小陌儿有样学样,也轻轻的扑了过去,一左一右的捂在她的怀里。
“我也错了,我以后听娘亲的话,一定乖乖的。”
宗政九看着他们如此的卖乖,而且还说什么只听娘亲的话?那爹爹的话就不要听了吗?这生儿子有什么用?他还不如指着个女儿来教顺。
想到这里,宗政九的目光便看得叶琉璃那还没有突起的肚子,一心的幻想着出来个女儿。
“娘亲,你知道这京都里哪里最好玩吗?”
叶琉璃:?
京都会好玩吗?她觉得京都里没有一处是好玩的。
“我知道我知道,有好多家,有一家专门做木马的,还有一家是专门做小纸人的。”
“还有,还有一家是做虫子的,用的是小竹草做,做得可像了,而且,还给这竹蛐蛐做了只笼子,你说稀奇不稀奇?”
叶琉璃眨了眨眼,嘴里说,“是吗?”眼睛却询问着宗政九,京都有这么一个地方?
宗政九一怔,他哪里知道,他只知道当年全城的波浪鼓都被他给弄来给这俩小子玩了,至于什么木马,什么竹蛐蛐,他哪里知道这些?
叶琉璃暗暗砸了砸嘴,想来,他们两个都不是喜欢玩乐的,也亏得生了两个喜欢玩的,否则,这一家子就真的完了。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胡闹
凌王府真正的主人回来了,白云书院的院长身为客人也正式的见了一番面,不过,愉快是谈不上的了,毕竟他们之前也是有前仇在的。
这里的气氛不对,几个小娃儿坐在一边动也不敢动的坐在那种,身为掌家人的气质着实是叫人不敢轻举妄动的。
宗政九看着一边的娃儿,再看着那小胖儿吓得都缩起来了,抵拳微咳。
“宗政阡,你身为长兄带着弟弟们如此胡闹,你可知错?”
小阡儿身子本能的一紧,父亲这下可是真的生气了,他踏上前了,跪在堂上,低头认错,“孩儿知错了。”
“哼,只一句知错便就能成的吗?在自己府中都能用着这样的手段来欺骗关心你爱护你的人,你以为你这一句知错就成了吗?你也不看看你们逃出来之后他们有多着急?”
宗政九在这方面管教得十分严格。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就亲人缺失了,所以在这一代他绝不能让这些个小子有这样好的福气却给他们一个个的给凉了他们的心。
众人也不说话了,虽说小阡儿他们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可是他们的行为真的已经让大人们开始头痛起来了,若是长此以往,后面只会成为一个纨绔。
众人的眼睛也慢慢的移向了安知宴,安知宴接收到这种目光之时万分的不好意思,“我,我不是已经改了吗?”
其实,安知宴更加想说的是,若论纨绔,只怕这里还有一个比他更加纨绔的人,那个女人可是出了个纨绔法则来的。
小阡儿抬着,看着父亲,他怔了怔,而后再如同想到什么一样。
“那个,大表姐,大表嫂,对不起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让小胖儿跟我们一起来胡弄你们,我们以后若是去哪儿一定跟你们说,一定不让你们担心。”
这孩子,是个通透的。
小金和安知容立即高兴的道,“我们原谅你就是了。”
小阡儿也对着小陌儿和小胖儿也道,“我以后会做个好哥哥的,给你们做榜样。”
宗政九这才满意了,“杨焱杨森,带他下去,罚跪书院,还有你们三个,一并罚跪,哥哥做错了事你们不仅没有督促和劝解,反而跟着一起胡来,也是要受罚的。”
于是,四个娃儿便就这样的带下去受罚了。
几个娃儿一走,这里的气氛便又开始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院长冷哼,“凌王果然是好大的威风啊,在我的面前罚我的弟子?”
宗政九也不客气,“再是你的弟子那也是我的儿子,更何况,这里是凌王府,在我的府里他们就是儿子而不是弟子,院长,烦请你还要搞摘清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