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寡的眸瞬间恢复清明。
慕彦鸣朝着戚语樱笑了笑。
那笑，包含了万千情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苍凉。
而后，他一个侧身，一把将顾蕊搂在怀中，俯身，直接吻上了顾蕊的唇。
“哇哦，有意思呢。”
“天呐，那可是戚家大小姐，慕彦鸣怎么不答应？”
“戚言商是养子，现在最有可能继承茹樱集团的人就是戚语樱，如果慕彦鸣嫁给戚语樱，将来就会得到整个茹樱集团。他怎么想的？”
“倒插门这种事不好说。”
……
现场再次一片哗然，还有人在不停地鼓掌。
唯有站在舞台下的戚语樱气红了双眼。
她一动不动，瞳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台上绵长接吻的两人，眨了眨眼睫，眼眶里氤氲着水光。
“这样够了吗？戚小姐，还要继续纠缠？”
慕彦鸣松开顾蕊，撇向戚语樱，质问着。
戚语樱知道慕彦鸣不想跟自己结婚，是有太多的顾及和忌讳，因为那些压力，让慕彦鸣不敢靠近她。
所以，她也不想轻易放弃。
想要幸福，何不自己争取？
这就是戚语樱的性子。
她挑了挑眉，舒了一口气，道：“你真的打算跟顾蕊订婚？”
“是。”
“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
慕彦鸣大惊失色，脑子一刹那间的空白。
不是因为戚语樱‘怀孕’了而震惊，而是因为戚语樱为了要跟他在一起，居然不惜自己的清誉，说她怀了他的孩子。
可慕彦鸣怎么会不知道，他跟戚语樱根本没有在一起，又何来的孩子。
“造孽啊，慕彦鸣太混蛋了。”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就是啊，看着是正人君子，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这事儿不好说，万一是戚语樱勾引？”
……
“你……你说的是真的？”
顾蕊泪眼婆娑，眼泪夺眶而出，问着戚语樱。
“顾蕊，你别听她胡说。”
慕彦鸣一把将顾蕊拉到了身后，站在舞台上，俯视着戚语樱，“戚小姐，你应该有点自尊心。我慕彦鸣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别说上你了，就算是看见你都会觉得厌恶。麻烦你不要每天想着法的在我面前刷存在感，也不要想着法的毁了我的婚姻，行吗？我知道你是戚家大小姐，家大业大，所以你贪玩我能理解，但有些话说出来是需要负责任的。”
言罢，他手臂一捞，再一次将顾蕊搂在怀中，“我慕彦鸣喜欢的人只有顾蕊，这辈子也只会娶顾蕊！ 麻烦你现在离开，别逼我叫保安。”
他一句话赛一句话的寒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在戚语樱的胸口上。
饶是再坚强的女孩子也会经不住的伤心落泪。
戚语樱眼眶眼泪涌了出来，她咽了咽口水，似乎要将蔓延而出的苦涩给吞咽下去。
拂袖，擦拭着泪水。
然后平复心情，说道：“慕彦鸣，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