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轻哼一声,“待会儿你就委屈一下,抽一点血,不过现在还是吃饭要紧。”
他随意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手机给佣人打了一通电话,“午餐送过来。”
忙了一个上午,终于得空清净下来。
他耐着性子跟上官梦两人坐在一起用了个午餐。
午餐送进来的时候卧室里的门打开了,澹台宇就这么站在外面看着两人慢悠悠的吃着午餐,别提心里有多么的憋屈。
下午,澹台宇将一管血带给了上官凤敏。
“族长,东西带回来了。”
澹台宇站在上官凤敏面前,躬身一礼,掷地有声的说道。
“怎么这么慢?”
上官凤敏坐在书房里看着堆积在一起的公务,颇有头疼。
“薄夜那个人不知道在玩什么阴谋手段。在凉亭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回到家里,又跟上官梦一起吃了午饭才抽了一管血。”
澹台宇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忍不住问道:“族长,薄夜不过是个没有什么价值的人,你何必对他那般放纵?”
换做别人这样对待隐族族长,只怕早已经蹲大牢了。
“他还有利用价值。有用的人,客气一点也无妨。”
上官凤敏一般看着面前的文件,一边对澹台宇解释着,“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沉不住气。行了,把这些文件拿去给上官睿处理。还有,上官淼呢,最近都没回来?”
上官淼是隐族左使,但自从上官东城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上官淼了。
“我现在就去联系上官淼。”
“去吧。”
上官凤敏应了一声。
待澹台宇抱着厚厚一摞子文件去找上官睿时,上官凤敏则拿着那一管血,去了密室。
……
与此同时。
伤口已经愈合的上官云渺和墨云敬两人出现在了上官雪的宅子里。
上官雪上午陪着上官凤敏一起去见了薄夜,但只是见了一面,回来的路上,上官凤敏只问了她对薄夜感不感兴趣,然后上官凤敏就带着她回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
上官雪见到他们两人,眉心拧了拧,然后往后退了一步,“进来坐吧。”
毕竟是她的亲生父母,即使因为慕浅的事情闹了一些不愉快,她也不会将两人拒之门外。
上官云渺伤势好了一些,但身体仍旧有些虚弱,脸色很是憔悴。
她道:“这些日子你一直呆这儿没法出去,我跟你父亲担心你无聊,就过来看看你。”
“担心我无聊?”
上官雪冷冷一笑,“还当我是没长大的孩子呢。不就是过来问我昨天外婆找我的事儿吗。”
她太了解她们了。
上官云渺与墨云敬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进客厅,坐了下去。
佣人为两人上了茶,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一时间,客厅里便只剩下一家三口。
“雪儿,你跟浅浅是姐妹,你们才是最亲的人……”
刚坐下,上官云渺便提及慕浅,只是一开口就惹来上官雪的不高兴,“好端端的你跟我提她干什么?以前我还觉得在你们心中我上官雪有一席之地,现在看来,你们心里眼里只有慕浅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