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注视着她，她眼底平静，嘴唇却微微抿着，显出一丝冷漠。
“那我问你，”夏初礼好奇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宫少没有跟你过吗？”十一问道。
“没有啊。”
“既然他没有说，作为下属，自然也不能多言。”
夏初礼被她的话说的噎了一下，她抬起眸子注视着十一，一时不知道该跟她如何搭话。
十一走到窗边斜靠在那里，她淡淡的看着窗外，道：“你了解他吗？”
“……”
“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夏初礼缓缓沉默下来，只是看着十一。
她知道她有话要对她说。
十一转头来看着她，她看着夏初礼的脸，轻声笑了一下，有点讽刺的样子。
“你连他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十一淡淡笑着，眸子看着她，有点尖锐，有点讽刺，“你喜欢他吗？”
夏初礼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连他做什么都不知道，你有资格喜欢他吗？
她垂下眼，想了想，然后抬起眼看向十一。
“那你……是不是喜欢他？”
十一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很不耐烦的看着她。
夏初礼平静的道：“你喜欢他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活不久了，他以后终究还是会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