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陈劭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哦,那可真够久的。
沉蓉蓉想,她要是半年都见不到陈劭的话……光是想想,她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然而这也不能作为他绑着她的理由啊,四肢被禁锢起来的感觉太难受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陈劭熟练地扒开了,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头恶狼在逡巡自己的领地,沉蓉蓉在这样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却只能大剌剌地敞开任陈劭看。
她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呢?
“放开我,快放开我。”
陈劭不语,高壮的身躯覆在沉蓉蓉的身上,这下她彻底动不了了。
“好重……”
沉蓉蓉被压地喘不过气来,费力地呼吸间能闻到陈劭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真实到不像是在做梦。
陈劭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乳,埋首下去,张口便吞下她的大半个乳房,用力吸咬起来。
“啊!”沉蓉蓉叫出了声,胸口处传来的力道让她惊心,陈劭像是要把她那里吃下去一样,疼痛远远大过酥麻。
“不要,你起来,好痛!”沉蓉蓉摇着头,痛到眼泪直流。
陈劭脸上的表情痴迷又满足,对她的痛呼声充耳不闻。
炙热的阳具被释放出来,只在花户上摩擦了两下,顶开了两片阴唇后,便对着瑟缩的小口强硬地一入到底。
沉蓉蓉被插得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像濒死的鱼,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们在一起之后,陈劭每一次都耐心地做足了前戏,以至于沉蓉蓉都快忘了初夜有多疼。
那是她经历过的最深的痛。
可现在,她甚至觉得痛苦超过了初夜。
干涩的甬道,毫无准备地被比她手腕还要粗的性器不留情面地撑开了,插得满满的,即使这样,陈劭还在试图把露在外面的最粗的一小截阴茎往她的身体里顶。
沉蓉蓉一阵窒息,无力地颤抖求饶:“不要了……会坏的……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除了脸,覆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一点都不像陈劭,如果不是陈劭,她又怎么会梦到跟别人做这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