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说的好。”
“好,给你一分钟。”疯子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心急如焚了。
“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所以,所以你不能对我,对我……那个。”“琳儿红着脸说的有些结巴。
疯子猛地起身,然后满眼笑意的看着她……”
两个人彼此贴的很近,近到呼吸可闻,琳儿眨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疯子脸更加爆红,疯子抬手拨开她额头前的发丝,“琳儿的意思是,想把自己的美好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
“嗯,不就是该如此么?”琳儿这丫头是个骨子里很保守的女生,所以她觉得应该在新婚之夜的时候,再将完整的自己交给他。
疯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依你。”说完他一把拉过琳儿,将其搂在怀里,安分的闭上眼睛。
琳儿眨了眨眼睛,“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没有,睡吧,明天回去之后,我们还得收拾行李回部队。”
“回到部队,我们俩是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琳儿不想每天跟他见不到面。
“我会跟团长说明情况,所以只要不耽误训练和执行任务,你可以随时找我,我也会去看你。”毕竟他们都已经不是新兵了,所以钟团长不会阻挡他们在一起的。
“那就好,不然我会想你的。”琳儿说完,就缩到他的怀里,那一副娇羞的小模样真真的让疯子的心痒难耐。
可即便是种折磨,他也觉得是种幸福,更会尊重她的选择。
另外一边,清心言闭着眼睛老老实实的躺在一边,威含拿来银针坐到她的身边,“躺好。”
清心言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睛,“干嘛?我都说了我不针灸。”
“你想让我将你绑了强行施针?”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怕针,虽然会有一点点的疼,但也是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而且他保证要比她头疼好受。
“跟你说,少费力气,我现在没精神跟你决斗,我要睡觉睡觉知道吧?”她以为头疼是因为昨天晚上喝酒的缘故,没想到疼了一天了到现在还疼,所以猜想可能是自己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威含不理会她的话,已经拿出银针朝着她的头上扎来,清心言见状正想坐起来,却被威含提前拉住并且出声警告,“不准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会把你扎哑了。”
“我操,威含你这是在威胁我。”虽然气的够呛可她却不敢乱动,因为她真怕自己以后不能说话。
威含笑了笑明明很大胆很有主见的女人,却这么怕吃药打针,上一次针灸他可是动用武力将她制服之后,才成功的施针的,所以跟上次相比这次倒是让他省下不少力气。
不过举他估计,她要么是真的累了,要么就是太难受,所以都没什么力气反抗。
“疼疼疼……”清心言嚷嚷着,却一动也不敢动。
“忍一下就好了,我问你,你每天晚上是不是又睡的很晚?”
清心言没敢说实话,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就是偶尔有那么一次。”
“女孩子要早睡不知道么?尤其是自己还有头痛的毛病,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之前威含总是会在晚上十点的时候查岗,要么打个电话,要么去她家楼下,只要发现她十点之后还没睡觉,他就会将她没完没了的训上一顿。
——*——
对他教训人的本事,清心言一向佩服,更不敢恭维,“你别念了别念了,你一念我的头更疼了。”
“好,不念,你闭上眼睛睡会儿。”威含给她施针后为她盖上被子。
在他为自己盖好被子的时候,清心言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得让我知道你在这里,不然我睡不踏实,我怕你偷偷的走了,然后我头上的针就扎进脑子里,到时候等我一觉醒来就傻了。”
“安心的睡,我不走,而且就算你傻了,我也不会把你抛弃。”威含说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然后拍着她的肩膀,哄着她睡觉。
“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可我不想拖累你。”说完她慢慢的闭上眼睛。
威含满眼柔情的望着她,想了想跟她认识这么久,这么温柔的对她好像只有两次,上一次好像也是在她生病的时候,想到这里心中觉得亏欠了她很多,因为之前都是她一个人在坚持,在追着他跑直到他鼓足勇气的面对她。
但可惜的是,即便他选择跟她在一起,却也没能给她一个名分。
可这丫头从未说过什么,更没抱怨过什么,想想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他之前没能好好的宠着护着爱着呢?
清心言心里酸涩难受,但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又或者是他施针后的效果,让她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大约一个多小时,清心言猛然惊醒,一睁开眼就见威含躺在自己的身边,手握着她的手,睡的很是安稳。
清心言没有动,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不得不说她喜欢的男人够英俊够帅气,只是看着看着,她像着了魔一般吻上威含的唇。
威含猛地睁开眼睛轻轻的推开她,“没想到,这针灸没把你变傻,倒把你变成色女了?”
“没错,所以今天晚上我要你。”
要说清心言这话说的还真够霸气,虽然她之前呢也曾嚷嚷过,但事实上她胆子小的不得了,一点出格的事情都会让她面红耳刺心跳加速。
威含看着她很是严肃的说了句,“心言,你明明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不会要了你。”
“我没让你要我,是我想要你。”清心言一边你说着一边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威含连忙阻拦,“心言,听话,我们谈谈好不好?”
“想谈可以,等把你自己送给我之后,我们再好好谈谈。”清心言打定主意想将自己送给他,为的就是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
毕竟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喜欢了这么多年,所以她想在分开之前满足一下自己的愿望,至少让她做一晚他的女人。
威含感觉到她指尖触碰到自己的肌肤,心里一个哆嗦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心言,若我不能给你未来,又怎么会贪心的要了你?”
“威含,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今天就当我求你行不行,我希望你满足我这个愿望。”清心言一边说着一边去脱他的衣服。
威含都能感觉到她手上的颤抖,“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