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家夫妇一离开,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那位居委会的委员长奶奶才把那一家子的丑事儿,告诉了自己的调解员们。
被忽悠了一圈儿的调解员们,这方大彻大悟他们的确是被人当枪使了,让真正的可怜人受了委屈,差点儿铸成大错,一个个都悔不当初。
那位委员大妈直点头哈腰地道歉,“都是那个杀千刀的余素华啊,我们看她哭得可怜,好像遭了天大的冤屈,没想到……小瑟瑟,对不起啊,怪我,都怪我耳根子软。”
委员大叔也上前行了一礼,“丫头,大叔对不起你,以后啊,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跟咱们这些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说,咱们给你hold住。要是那一家子人再敢来欺负你,回头我们就开大会,把他们一家都赶出去。”
“哎,刚才不是说,那房子写的户主都是姓江,没一个姓王、姓余的呀!”
“就是,这余素华真不要脸,空口说白话,连个证据都没有就到处诬赖抹黑人,心肠太坏了。”
“委员长啊,这事儿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像这种素质的人,留在咱们小区,真真是个害群之马啊!”
“别提了,刚才我才想起来,他那个儿子王唯明哟,就是个泼皮无赖,去年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喝醉酒了,把我的花园全给糟蹋了。”
“刘大姐,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不早说呀!”
“哎哟,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嘛!”
“行行行,你们说的情况,咱们回去先统计一下,做个文件出来,才好跟上面打申请,查明事实,实行奖惩啊!回了回了,人家还有事儿要忙,咱别再打扰周奶奶清休了。”
委员长奶奶回头跟周奶奶交换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儿,邀着众人很快离开了。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