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有女儿砌的茶,还有女儿做的点心,可真是羡慕死人了。”
“哎,说来最羡慕的是,老金和女儿还是一个女承父业,虎父无犬女。”
“对啊对啊。”
要说儿女孝顺,谁说都不如旁人的羡慕来得真实具体,让人听了身心舒畅,无比得瑟啊!这可真应了一句,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金一松连连摆手,嘴上说着不是,心里早乐翻了天。
“哎哎,你们别看她最近这么乖巧,都是因为之前她跑去n国,那里还在打仗呢,也没跟家里说一声儿。整个先斩后奏,可把我和她妈妈吓了一跳。要不是她妈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我非追去n国不可。那地方,哎……正常人去了一次,就不会想去第二次了。”
“老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啊!”
“这女孩子敢去那种地方,先不提胆量了,寻常小姑娘出去旅行都往西欧北美那些大城市跑,不是奢侈品一条街,就是沙滩大海美食滩。”
“你女儿是去看老公,这也是为了促进家庭和睦,家和万事兴哪!”
这时候,就是想不通的某些纠结,被这左一句夸赞,又一句表扬,也不甚重要了。
“对了,老金,之前瑟瑟不是得了插画大奖,商务交流部那边好像有人说请了你们父女两参加今年的m国国家艺术交流展会啊!”
金一松一想起这事儿,才想起自己一直忘了要跟女儿说这事儿。
……
这晚,江瑟瑟宿在父母家。
金一松切好了水果,送到了大画室里。这画室是父女两共用,空间很大,足有百坪,一侧墙边排满了父女两的画作,左右两分,稍熟悉点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父女两的不同风格。
整个画室宽敞明亮,小姑娘正站在自己的画架前,细细地描绘着一张不小的画板。
金一松走上前,看了一眼,看出是一幕平原影色,便说起m国交流会的事。
江瑟瑟放下笔,一边吃水果,一边喂给父亲一两个,一边认真听。
金一松看着女儿黝蜜色的肌肤,精神头十足,道,“其实,姑娘家黑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健康就好。”
江瑟瑟趁机就夸了翟律两句,表示自己现在精力的确比以往好,画通宵都不成问题。
金一松暗自别个嘴,心说要不是因为那臭小子,这丫头能瞒着父母跑到那么远、那么危险的地方嘛!男人啊,就是祸根。
“爸,我想把这个爱与生命系列画出来,能拿去参展吗?”
金一松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得先过了我这关。”
江瑟瑟歪头一笑,娇嗔着挽住父亲的手臂,“那当然,有金大师帮忙把关,我这作品一定会成为惊世大作哒。”
“这还没把,就开始翘尾巴啦!”
“那是,我们金家的尾巴,可不是爸爸爷爷遗传的嘛!”
“你这丫头。少贫嘴,说说你这画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