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长云没有多去思考,前些天梦见那些事情后, 他脑中竟然多出了一部功法。他尝试着运用一下,发现他竟然真的能用。他便又去无人的山上, 多实验了几天, 顺带学着按照功法修炼, 结果真的可以。
这说明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世间真的可能存在神仙。
谢长云以前不是不相信这些, 而是没有去管这些。平日要做很多事情了, 哪里有空去思考这么多问题。在他能运用功法的时候,他就想贾惜春是不是也会功法,想到了贾惜春多年前说的话。
那时候, 他在夜晚发现泰安在街上晃悠,泰安见到他的时候还十分震惊。泰安说她练武,可是威烈将军府的人都不知道,即使她床底下藏着武侠,也藏着一些武功秘籍,这依旧不能代表贾惜春的武功有多高。
一个小孩子自己练武能练到什么地步呢,还是得有师父带一带才好。而贾惜春没有人带,谢长云便想贾惜春是不是也有这样神秘莫测的功法?
其实贾惜春这些年的举动也有不少破绽,只是因为她带着佛珠手串出生,把很多好事都让给皇室。皇帝一定很知道这些,只是没有去管。
皇帝确实知道这些,只不过皇帝自认为是一个胸襟广阔的皇帝。上天让贾惜春降生,还把各种好事都交给他这个皇帝刷名声,那他就没有必要在乎那么多,要是真在乎那么多,畏手畏脚,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做下去。
所以皇帝不可能去管那么多,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而能做成很多事情。千万不能斤斤计较,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计较出一个结果出来。
“还好?”贾惜春撑着下巴看着谢长云,“有点敷衍哟。”
“是不是想我了?”谢长云轻笑,他没有跟贾惜春说功法的事情,还是得等一等。
他有些好奇为什么自己之前做梦都没有梦出功法,前些天却梦出来了。这梦是不是在暗示他什么,让他护好贾惜春,因为以后会遇见麻烦事情?
谢长云想要再多梦一梦,得知道更多事情,才好下决策。
贾惜春根本就不知道谢大佬还会做那样的梦境,要是她知道的话,就不会谢大佬以后回上界后,她该怎么做。
“想,想,想。”贾惜春翻白眼。
“今儿去薛家了?”谢长云进客厅等贾惜春的时候,就听府上的人说泰安郡主出门去薛家了。
这些人有时候会直言,有时候又没有说那么多。
“陆大人生了孩子,过去看一看。”贾惜春道,“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想到薛夫人竟然真的把薛家三分之一的家产给陆少华,贾惜春心情就不错,陆少华有官职在身,手里又有那么多银钱,日后也就好过日子。
女人还是得有银钱,这也是那些大户人家给女儿准备嫁妆的时候,都会准备一些铺子田产的,就是为了让女儿以后能靠着嫁妆生出的银钱过活。
要是死等着夫家每个月的月例,哪里能过那么好的日子。
秦可卿嫁进威烈将军府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嫁妆,还是因为她是废太子的女儿,秦业才挤牙膏似的挤一些东西给她,还有就是威烈将军府给的聘礼让她当了嫁妆。否则秦可卿进门就没有那么多东西了。
再看看尤氏,尤氏当年也有带一部分聘礼过来,却也留下一点在娘家。尤氏给人当填房,给填房的聘礼自然没有给原配的那么多。
好在尤氏进威烈将军府后,也不用多花什么银钱,毕竟威烈将军府人口少。但聘礼给的多半是死物,这也就导致这些东西要是用了,便也没有了,没能继续生银钱。
荣国府那边的邢夫人早年那么抠那么拮据,也是因为邢夫人手上没有赚银钱的铺子,每个月没有什么进项。要是邢夫人手里有有那么多银钱,自己就能照顾兄长一家,哪里还用得着荣国府出。
像陆少华这样的,她父母原本也没有特别有银钱,即使把薛家的聘礼都给她当嫁妆,但她的嫁妆在薛家还是不够瞧。在她有了薛家三分之一的家产之后,这就不一样了。
“薛家真给了她三分之一家产。”贾惜春笑道这儿,就觉得陆少华这样也不错。即使夫君是一个呆霸王,但只要她能镇得住,这日子也能过好。
“等我们成亲之后,我的就是你的。”谢长云道。
“为什么要等成亲?”贾惜春疑惑。
“怕你跑了。”谢长云一本正经地回答。
贾惜春嘴角微扯,她哪里敢逃跑啊,这一位可是上界下来的大佬,要是自己跑了,绝对没有好下场。
“跑是不可能跑的啦。”贾惜春笑着道,“其他人又没有你这么喜欢我,我跑做什么。”
“不错!”谢长云点,“其他人绝对没有我这么喜欢你。”
所以回去后还是得继续做那个梦,得明白更多事情,谢长云感慨。
薛家,在乳母喂饱孩子之后,薛蟠就抱着孩子,学着怎么照顾孩子,把孩子抱到陆少华面前。
“就这样,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少不了你的好处。”陆少华躺在床铺上,看着薛蟠抱着孩子,她就觉得薛蟠这样的很适合待在家里照顾孩子。
至于孩子的教养,还是不能让薛蟠把孩子养歪,必要的时候得让薛蟠带着孩子跟她去衙门。
女部那边已经在弄适合孩子待着的地方,得有专门的乳母、丫鬟、婆子照顾。要是家里有人愿意过去照顾孩子,这也是一个可行的做法。
薛蟠听到陆少华的话,就知道她的意思,就让他跟那些女人似的待在后宅养孩子。陆少华是官员,而他不是,他要是做不好,陆少华直接挥鞭子,他也不能不说她不好,也休不了她,就只能咬咬牙坚持下来。
“没问题。”薛蟠想带孩子就带孩子,这个儿子也是他的。等他带着儿子,儿子也有月例有零花钱吧,儿子还那么小,又没有地方花银钱,那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就能帮儿子花啊。
不是他要这样想,是他真的没有什么银钱,私房钱太少了。
薛蟠现在出去,都不敢说请人吃饭,也不敢说记账。他出去花银钱,还是事先报备一下,偶尔一两次请客记账,让人回来家里拿银钱还好,次数一多,就得挨鞭子。
而陆少华做了女官,在外面难免应酬,陆少华要花多少银钱就能花多少银钱,薛夫人还担心她不够银钱,经常多给陆少华银钱。
薛蟠几次看到薛夫人给陆少华塞银钱,这让他觉得自己是捡来的,而陆少华才是亲生的。
“孩子的月例……”薛蟠看向陆少华。
“给你。”陆少华翻白眼,还以为薛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为了儿子那点月例,“儿子的月例,得花在儿子的身上,要是花在其他地方,你该懂得的。”
薛蟠只觉得背部一冷,“懂得懂得。”
薛家有那么多商铺,薛蟠想儿子需要什么布啊之类的,直接从铺子拿。至于儿子的银钱,大不了一点一点地抠一点,他想自己的母亲和妻子绝对不可能让孩子过得不好,他自己也不可能。
比如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讲价,能抠一文是一文。
不错,薛蟠现在已经学会了讲价,他手上的银钱太少了,要是不再讲价,花出去的银钱就多,他心痛。所以还是得讲讲价,省一文是一文,多省几次,就有好几文钱了,出去都能买一个大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