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的手腕被勒的不轻,况且她已经感觉到,这两只手腕不光是刚解开时火辣辣的疼了,两臂还开始发沉发胀,是马上要肿了的节奏,她可不能找罪受。
她就乖乖的扭过身子,看到他那丝毫没有表情的脸,冰冷的就像医生看着病人。
我觉得再逗他也没意思了,就老老实实的把两只手伸给了他。
他蹲在了她的床头,垂着头把红花油倒在手心里,轻轻的往她的手腕上拍,全程都没有看她一眼。
丝丝清凉把火辣辣的疼痛掩盖了,林盈盈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反应过来马上冲自己吐吐舌头。
淡定、淡定。
给她两只手腕都抹匀了,他低声跟她说了句:“好了,放平在床上吧,这样促进血液流通。”
她很听话的把两只手臂平放在身子两侧,果然舒服很多。
“你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冷淡的说了一句,仍旧不看她。
她听了偷眼去看他,他发型是这个年代流行的黎明式四六分,身上是一件洁白的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色帆布裤子。脚上是一双漏脚趾头的皮革凉鞋。
这身很土的装束,穿在他身上照样掩盖不了他温文清雅的气质。
她不禁暗暗惊讶:他这副样子跟我印象里的农民差太多了呀,他应该是个有文化的农民吧?
“来,荷包蛋,你坐起来吃吧。”他淡淡的说着,把碗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她看着那碗荷包蛋,馋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她可是好几天没吃顿饱饭了啊。
她顾不得矜持,起身就要坐起来。